“不!”
司馬仁德悲愴道。
手中隻有劍柄,在地上,斜插著一截劍刃。
“怎麼可能?這可是靈器啊。”司馬師也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靈器,就很厲害嗎?”秦霄有些同情地說道。
這些人,眼界始終太窄。
“你,你竟然毀了我的靈器!”司馬仁德死死地盯著秦霄,眼中流露出不甘。
“你的命和靈器比哪一個重要?”秦霄反問道。
秦霄的話不帶威脅味道,但是司馬仁德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似乎被針紮一般刺痛。
上一次有這種反應,還是在渡天劫的時候!
“你不是最強,至少在我麵前你不是。”秦霄背著手就要離開。
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司馬元一眼。
司馬元呆若木雞,原來自己一直都不被秦霄放在眼裏。
這時候,耳邊又想起秦霄說的那句話。
“你太弱了!”
司馬元咧了咧嘴,露出一絲苦笑。
原來如此,所以他那時候才不來。
是不屑嗎?
司馬元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追上了秦霄,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秦霄已經是把自己甩在身後了。
太可笑了。
司馬仁德臉變得青紫,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到底是誰?”
“秦霄。”秦霄撂下一句話。
司馬仁德臉色陰鷙,良久,長歎一聲,虛空而跪。
“秦大師,受我一跪!”
司馬家老祖,拜服!
秦霄背對著司馬仁德,停下腳步。
司馬師就算是萬分不甘,也同樣跪了下來。
這樣的對手,他們已經完全升不起抵抗的念頭了!
秦霄已經是把他們最後一點的信心都給摧毀!
“我有個問題。”司馬師突然問道。
“你到底是不是秋風城的秦大師?”
那個秦大師執掌風雷,誰不給幾分麵子?
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在那位秦大師的麵前,司馬家脆弱的就如同一張紙一樣。
“我有說我不是嗎?”
司馬師一愣。
心裏懊悔之色油然而生。
“你們冒犯神威,今日之事不可能就這麼了了。”秦霄轉過身子,冷哼一聲。
祖孫三人同時一驚。
秦霄一言,可以讓他們葬入阿鼻地獄!
司馬師大聲道:“秦大師,錯在我一人,我一人承擔!”
“可是對付我的時候,你們可不是你一人啊。”秦霄淡淡地說道。
司馬師臉色鐵青。
如果秦霄真的執意如此,那他們毫無反抗的能力!
司馬師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對付這樣強大的存在呢?
秦霄又是轉過身子,留下一個冷峻的背影。
“十年之內,汝等三人藏蹤匿跡,不得離開司馬家半步。如果被我發現,殺無赦!”
秦霄的話猶如天威,烙在了司馬家三人的心裏,久久不能忘懷。
三人同時鬆了口氣。
修真者歲月悠久,十年雖然漫長,但還算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這回,就連司馬師都跪了下來。
祖孫三人盡皆跪伏。
“謹遵秦大師仙言。”
秦霄背著手,深邃的目光仿佛穿越了雲海。
“殺非我意,實乃逼不得已。”
……
“這小子怎麼還不出來?”在門外,強哥等得焦躁。
司馬家突然下了逐客令,不少人都已經紛紛退場,但是始終不見那個小子。
“不會他就是秦大師吧?”有個小弟謹慎地說道。
“放屁!”強哥罵道,同時又是朝他腦袋扇了一巴掌。
“如果他真的是秦大師,我們還能在這裏等?那些修真者都是脾氣暴躁的,我們早就被五馬分屍了!”
修真者高傲無比,絕不允許有人挑釁他們的尊嚴。
“那他怎麼還不出來?”又有一個小弟問道。
強哥剛要說話,在強哥身邊,一個青年男子陰鬱地說道:“你如果耍我,我也讓你嚐嚐丹田破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