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彈起。
彈起的是胸肌,鐵一般硬,鋼一樣堅的胸肌,瞬間被真氣鼓起,膨脹,彈開了她的嘴。
嘴被彈開的一霎,她自由了。
——吸住手腳的真氣忽的散去了。
散去即是集中,集中即是散去。
散去的真氣瞬間遊走至被咬到的方位,集中。
集中方能氣集。
集聚才能爆發。
發氣胸肌,彈開嘴齒,就必須把分散之真氣彙聚於一點,方可製敵,不被咬上。
這本不是侯麗雷的本意。
本意是以氣製敵。
——黏住她的手腳,令其動彈不得,慢慢把這個外表純美若仙,內心卻冷酷似魔的小丫頭製服,慢慢的,緩緩的,折磨她,蹂躪她,貓戲老鼠一樣!不如此,不足以緩解他胸中的悶氣!不如此,不足以麵對血流咕咕的屬下!不如此,不足以彰顯他“驚天雷”的威風!
威風沒彰顯出來,卻差點被咬傷。
咬傷?
咬上也不行!他是侯麗雷!
迫不得已,更準確的說是緊要關頭,必先自救的條件反射、人之本能,迫使他改變初衷,放開了這隻比鬼還難纏的“老鼠”!
老鼠在飛……
飛動,動著飛……
卻不是自願的!
她被侯麗雷拍了一巴掌,也就飛了起來,不得不飛!
——嘴被胸肌彈起的真氣震開的瞬間,她的手腳也獲得了自由,令其大喜,正欲揮刀再刺,侯麗雷的右手一抬,電閃雷鳴般拍來,正中她的肩頭,她就飛了起來!
邊飛邊喊啊。
啊——
噗通……
墜地。
四腳朝天。
“啊”,傳入金山耳朵時,他還在想,飛就飛唄,叫啥?
他根本就沒看清她是怎麼飛起來的!
說書人講:說時遲,那時快。
用在這裏就是:寫時太遲,那時太快!
——她飛身出刀,右手一刀、左手一刀、踢腿、吐唾沫、咬人,一氣嗬成,刹那之間,怎能令人看清?
噗——
鮮血從她嘴中噴出……
“啊?”金山大駭。
“啊!”
略胖的綠衣女子見狀,飛身過去,蹲身,扶起主人,摟進懷裏……
“宮主!”
稍瘦的綠衣女子緊隨而至,看看主人嘴中的鮮血,柳眉一豎,擰身,從腰間拽出軟鞭,飛身抽向侯麗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