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惠香被嚇得不輕,可她看著自己女兒委屈的眼神,又咬著牙:“封先生,嫻兒是為了知清才被打成這樣的,是,殷月寶是大了一些,可本來就是她對不起的知清,嫻兒給知清打抱不平,你為什麼還要幫著殷月寶?知清才是你的未婚妻!”
男人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一張棱角分明絕色容顏的臉沒有過多的神情,可釋放的威壓卻讓人不敢小覷。
周圍的吃瓜群眾,女性有些癡迷的看著他,好有型的男人,那身氣勢帥的無法無天……
他啟動性感的唇,嗓音磁性冷漠:“我看你是有些誤解,不是我的未婚妻,就能無視王法,殷月寶就算犯了錯,也輪不到一個小輩指手畫腳。”
殷月寶微愣,覺得他這一番言辭十分的正義,可聽到耳朵裏,她卻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他的未婚妻就能無視王法?
那她這幾年的牢獄之災,斷腿缺腎,出來後還被放到天煌,受到來自各方的威壓,不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現在他卻說,不是他的未婚妻就能無視王法。
太好笑,可她怎麼也笑不出來。
“封先生說得對!還有,私事是私事,別到天煌鬧事,還真當天煌的領導不存在呢!”舒穎站出來補槍。
殷月寶一開始就知道舒穎的膽子大,但沒想到她居然這麼不怕事,有些吃驚。
雲惠香一愣一愣的,卻啞口無言。
她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殷嫻兒一把拉住。
“媽。”
“我們走吧。”
雲惠香動了動嘴,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盡管再不甘心,可她也不敢再放肆了。
畢竟如果真的把封言池得罪了,她可就是殷家的罪人了。
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了殷月寶一眼,看向那些黑衣人:“還杵著幹嘛?走啊!”
一群人消失在這裏後,男人才淡淡的收回了視線,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不舒服?”
“封先生,我們月寶可是為了你才……”
“舒穎!”舒穎一句話下來,頓都沒頓一下,她叫都叫不住,隻有扯住她的手,舒穎才訕訕的閉了嘴。
真的是,還學別人當無名英雄好漢了。
做了有什麼說不得的?
接收到她的視線,她努了努嘴,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看你能死磕多久。
可男人分明已經聽到了她說的那個“你”字。
一雙深沉如枯井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就先走了出去:“扶著她上車。”
“不用了,我們就在附近的藥店……”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就來封先生。”不等殷月寶話說完,舒穎已經扶著她走了出去。
接收到她瞪自己的視線時,舒穎用手臂推了推她的手:“我看你這臉色白的有點厲害,還是去醫院看一下保險,而且封先生盛情相邀,我們哪有不從命的道理。”
“……”
殷月寶瞪了她一眼,讓她自己去體會。
舒穎嘻嘻一笑,走了幾步後,她的臉色突然又垮了下來,神秘兮兮的對她說道:“月寶,我現在才知道那個雲知清原來這麼表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