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舒穎就一直盯著殷月寶,想要知道殷月寶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沒有回家。
殷月寶被舒穎盯得有些瘮得慌,然後將昨晚的事情全都托盤而出。
“你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喝醉了酒居然一個人在外麵走?這要是遇上像上次趙栩的事情怎麼辦?”
聽完原因,舒穎用手指戳著殷月寶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
不過一提到趙栩的名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起來。
殷月寶因為這兩天連續喝酒,嗓子有些沙啞,“你有趙栩的消息了嗎?”
舒穎衝著殷月寶搖了搖頭,兩人徹底失去了趙栩的消息,心裏總是有些擔心的,而且殷月寶的第六感告訴她,趙栩知道自己父母的一些事情,這一次不告而別興許就是和這個有關係。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舒穎打破沉默。
隨後針對於殷月寶這段時間總是喝酒,舒穎從表情到動作到語言,充分表示了對殷月寶的嫌棄。
第二日一早,舒穎特意去了一趟基金會,提醒秘書以後一定要監督著殷月寶,避免讓她醉酒。
秘書也不想讓殷月寶總是喝醉,幹脆應允下來,舒穎這才放心的離開。
殷月寶有些無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沒想到,到了中午竟然來了不速之客,雲知清直接來找殷月寶。
秘書遵循殷月寶之前的態度,打算直接將雲知清轟出去,雲知清卻直言這一次是關於當年的事情的。
殷月寶心中雖然還是懷疑雲知清是欺騙自己的,但是還是不願意放棄絲毫有可能找到線索的機會,讓秘書帶著雲知清來了辦公室。
“說吧,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殷寶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坐在辦公桌前,試圖給雲知清一些壓力。
雲知清的確感受到殷月寶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縱然心中有些不舒服,雲知清卻並不想在情敵麵前失了麵子。
“是,我是知道,可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不想告訴我,那跑過來找我做什麼?
雲知清滿不在乎的態度讓的殷月寶心中有一口氣堵著,上不去也下不來。
麵上殷月寶卻半點不顯,她知道要是自己太明顯了,那麼雲知清就更不可能告訴自己了,所以隻能徐徐圖之,能從雲知清口中得到多少線索就是多少線索。
殷月寶不再說話,長久的沉默之後,還是雲知清敗下陣來。
“你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要是我發現你碰了我的東西,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說完雲知清就離開基金會,開車去找封言池了。
聽著雲知清的話,殷月寶隻覺得莫名其妙,自己都多久沒和雲知清見麵了,有啥碰她東西了。
不過殷月寶也沒有遲鈍太久,很快明白雲知清所說的那個東西指的就是封言池,這一次雲知清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警告自己,永遠不要靠近封言池。
一想到封言池,殷月寶扯著嘴角冷笑了一下。
那個男人突然不和自己有半點聯係,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去找他,更何況這麼久了,半點消息都沒有,之前在災區的時候,舒穎對著殷月寶所說的那句話還一直回蕩在月寶的耳邊。
“雲知清和封言池在一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