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
想到這裏,殷月寶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滿倉的表情釋然了一些,他好像已經接受了要坐牢這個事實,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我還不知道我要判幾年,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出來之後可以重新開始,就像你說的那樣。”
“你現在主動交代將玉佩放在哪裏的話,或許也會給你減刑。”
殷月寶試圖勸說滿倉說出玉佩的下落,在外麵的時候劉隊提醒她滿倉可能會因為抵觸警察所以不願意說出實情,但是很明顯他願意和殷月寶交談。
“玉佩在宴會廳圍布的後麵,那裏有一個電箱,我把玉佩用電線纏上放進了電箱裏麵。”
劉隊聽到滿倉說出了實情,馬上通知警察前去尋找,封言池卻並沒有動,兩人的談話還沒有結束。
外麵傳出了一些動靜,幾個警察從窗口一閃而過。
“他們已經知道了是嗎?”
滿倉看到了殷月寶身上的監聽器,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殷月寶沒有隱瞞滿倉的打算,“沒錯,但是我和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如果出獄後沒有生計的話可以來找我。”
“我。
滿倉的神態開始變得不對勁,“你一定沒有和我說實話,你一定是在哄我將玉佩的下落說出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
殷月寶沒想到這套監聽設備會造成滿倉這麼大的反應,她急速的站起來後退兩步,滿倉此刻的姿態卻與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合。
殷月寶的聲音變了,“誰不是在騙局裏,我當初也是被這樣騙過來的。”
另一間屋子裏,封言池與劉隊同時麵色一變,不約而同的向外衝去,等他們到了滿倉的病房的時候,卻發現門窗都已經被鎖上了。
“月寶!”
封言池不住的敲門,通過門上的玻璃觀察裏麵的情況。
隻見殷月寶回身,伸手調試了自己身上的設備,帶著耳機的眾人都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尖鳴,不得不摘下了耳機。
劉隊急忙讓護士去找病房門的鑰匙,護士表示鑰匙在後勤部,一來一去最少要十分鍾。
劉隊暗罵一聲,開始撞門。
隻見殷月寶又和滿倉說了什麼,滿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雙手抱頭蜷縮在床上。
殷月寶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便打開了房門,劉隊衝進來怒氣衝衝的指著殷月寶。
“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就可以拘留你!”
殷月寶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們已經找到了玉佩,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和他說兩句實話怎麼了,這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劉隊看著情緒極不穩定,需要三個醫生才能按住的滿倉,“你說不會造成影響?是你造成了他的情緒不穩定,我的嫌疑人如果出現任何問題,你要負責。”
封言池擋在了殷月寶的身前,“劉警官,你說的太多了。”
滿倉在判刑之前若是在自己手裏出了問題,他這一輩子就別想再升一步了。
劉隊憤恨的看著殷月寶,“我合理的懷疑你有隱藏性的創傷應激障礙,並且已經衍生出了分裂的人格,你出獄的時候沒有接受社會培訓和心理輔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