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前這人卻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那晚喝多的魏浩當著眾人準備直接在包廂強睡她,這事她當然不會幹,爭執中蘇粟直接用酒瓶給他爆頭,當時包廂的人麵色可是精彩萬分,而爆頭的後果雖是保住了節操,但從而也讓她失業很長一段時間。
這次魏浩顯然又喝了酒,雖不致醉當也有三分醉意。魏浩此時看蘇粟的眼神毫不掩飾著對她的占有欲,扯著唇角自認邪魅的對她笑,舔舔嘴唇:“蘇蘇,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今晚跟我走。”
沒見到蘇粟魏浩可以忘記她這個人的存在,但人一旦出現在他眼前心中的邪念便再次被她勾起,畢竟這樣的尤物還是很少見。
蘇粟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剛剛為了圖安逸她目前的位置顯然有些偏僻。
如若魏浩再次對自己用強,這樣的場合蘇粟肯定不能像上次那般,不說手邊沒酒瓶就算有,鬧出大動靜她不嫌丟人,但丟了景彥川的臉麵那才是真完了。
蘇粟壓製著心中的慌亂,拖延著時間:“魏少您也是有臉麵的人,您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大家講究個你情我願是不是,再說這樣的公眾場合您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傳出去也不好對不對。”
“別給老子扯些有的沒的,爺這裏沒有你情我願一說。”魏浩本就是個混人,第一次沒發作就讓人給跑了沒逮住人也就算了,這次肥肉到嘴邊在不吃下他還混不混:“賣一次是賣,賣兩次不是賣,都當了婊子你還想在我這立牌坊啊。我告訴你,今晚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爺都睡定了。”
蘇粟也是被他無所畏懼的架勢給嚇住了,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再怎麼說她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魏少,我的金主你可是得罪不起。”軟的不行那也隻能來硬的:“宴會裏可是很多人都看見我是景彥川帶來的,你覺得景總可能讓自己的女伴平白無故的受辱?”
魏浩全然沒把她的話放心上,雖沒見過景彥川本人,但像他那般有身份的人,一個戲子在他眼底又算什麼東西:“你什麼身份也值得景彥川為你出麵?”
和一個精蟲上頭的人放狠話顯然是件不理智的事情,往往隻會激怒他的鬥誌力。
魏浩睡女人從來不顧忌場地,不考慮對方願不願意:“來吧,蘇美女,跟了我你絕對不虧,保證讓你爽死。”說著就往蘇粟身上撲。
旗袍限製她身體,即使她躲的及時但還是讓他逮住自己的手臂禁錮她的行動。
“放開。”蘇粟頓時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這人這麼膽大。
魏浩桎梏著她的身體,直接把人壓製在牆與他人的間隙裏,俯身便要強吻她。
炙熱的氣息撲麵而來,酒精的味道極為衝鼻,一股惡心直湧心頭,蘇粟左右搖晃著身體躲避他的侵犯。
蘇粟尋找空隙屈膝擊中他雙腿之間轉身往外跑,才跨出兩步遠的距離魏浩卻一把薅住她的頭發往後拽。
“啊,放開我。”疼的蘇粟眼眶當即濕潤了。
魏浩拽著頭發把人摔在牆上,麵目猙獰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便上前去撕扯她的衣服。
後背撞擊的疼痛讓她還沒緩過神眼前驀然一黑魏浩便壓了過來,一抬頭,餘光瞥見一身姿挺拔的男人從黑暗處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