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達飯店時天已經黑了,是一家中式餐廳,景彥川先一步下車,蘇粟緊隨他身後下來。
下車後,蘇粟主動挽上景彥川的手臂,她原本就精致的臉蛋再配上一雙嫵媚的眼眸,妖精似的勾人,看著他,紅唇微張,柔媚的聲音嗲嗲地道:“進去吧,男朋友。”
景彥川垂眸撇了眼攀在他手臂的上的素手,沒有抽出任由她攀附著,他知道她這人管會打蛇上棍,給她一梯子,她恨不得能上天。
他們比法國方來得早,這會包廂裏隻有景彥川和蘇粟,就連一同過來的夏學邦都沒有進包廂在外麵等著。
不過對方也是準時的,在約點的時間裏抵達了包間。
進來的是兩人中年模樣的外國人,男人個頭挺高,體型略顯富態,而他身旁的女人卻是比較纖細,笑起來還比較有親和力。
景彥川起身打招呼。
來的路上蘇粟大致有了解對方的基本情況,進來的是一對夫妻,男人叫Aaron,他的妻子叫Cathy。
他們全程說的都是法語,蘇粟是一句也聽不懂,但卻不妨礙她做個稱職的花瓶,美美的站在景彥川身旁笑容得體。
這個叫Aaron的法國男人看著蘇粟讚美道:“你女朋友很漂亮。”
蘇粟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她能感覺到法國男人和善的目光,蘇粟低聲問景彥川:“他在說什麼?”
景彥川低眸看著她一雙亮晶晶的黑眸,難得好心的替她翻譯道:“誇你漂亮。”
蘇粟笑言回道:“謝謝!您妻子也很美麗。”
景彥川同聲替她翻譯。
幾人又是一套熱絡的閑聊。
之後的飯局氣氛還是很融洽的,蘇粟沒想到對方的口味挺符合的,一桌的川菜。
這頓飯一吃就是三個多小時,結束時也算是賓主盡歡。
蘇粟不知道他們的合作有沒談成,反正她是把對方的老婆哄的特高興。
把Aaron夫妻兩人送上車,等車子離開後,蘇粟他們也隨後坐上自己的車。
一上車,景彥川身陷車椅裏,閉眼啞聲吩咐道:“去醫院。”
蘇粟見剛剛還麵色正常的人,這會臉色有些發白,眉心緊蹙,左手按住腹部,整個身體都緊繃著,鼻息粗喘,她問:“你怎麼呢?哪裏不舒服?”
景彥川閉著眼眸,薄唇緊抿,似是疼的已經說不出來話。
了解自己老板情況的夏學邦不由出聲搭腔道:“儲物箱裏有止疼藥和水,麻煩蘇小姐拿一下。”
聞聲,蘇粟從儲物箱裏拿出止痛片和水,問道:“吃幾片?”
蘇粟想起剛剛飯桌上那些辛辣食物,還頻頻舉杯喝的那些白酒,她又看眼他按住的地方,瞧他這樣估摸著是胃病犯了。
這話同樣是夏學邦回答的:“一片就行。”
蘇粟掏出藥片送到景彥川嘴前,說:“張嘴。”
景彥川眼簾都沒掀一下,張嘴含住蘇粟手裏的藥片時,舌尖無意識的劃過她的指尖,緊接著冰涼的水卷起藥片順著喉嚨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