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最近工作一直很忙碌,她與景彥川見麵的時間不是很多,今天難得兩人一個沒有工作,一個不用加班。
許是心中對景彥川有愧,蘇粟收工後,直接去了趟超市買食材,回到家就給景彥川做了頓豐盛的晚餐。
蘇粟給他盛了碗玉米排骨湯,端到他麵前:“嚐嚐,看鹹淡如何?”
景彥川低頭看了眼手裏的湯,說:“你這是讓我當你的實驗鼠?”
蘇粟抬眸嗔了他一眼:“讓你嚐你就嚐,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景彥川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往上一抬,他隨之俯下身,兩人間的距離近在咫尺,他低聲說一句:“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話落,蘇粟紅唇一勾,踮起腳,就著這個姿勢,在他薄唇上落下的一吻,她媚聲笑道:“還不是景老板你寵的好,乖,把湯喝了。”
景彥川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被她寵溺似的聲音弄服帖了。
蘇粟伸手扯開他鉗住自己下顎的手,又道:“還有一個菜就好,去餐廳等著。”說完,還調戲似的拍著他的臀,順手摸了一把。
不虧是常年鍛煉的身體,這臀部線條可真是不一般啊。
眸光一暗,景彥川突然俯身在她咬住她的唇,隨後還用力吸吮了一下。
蘇粟摸著被景彥川咬過的唇,微蹙著眉頭,道:“嘶,疼。”
“讓你不老實。”竟然還調戲他。
蘇粟說:“景老板,你這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習慣可不地道。”
景彥川耍起流氓來,也是那麼的坦然:“別以為你今天生理期就可以為所欲了,你以為我隻有一個地方可以進?”
蘇粟道:“景老板,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說出來,與你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合。”
她從不覺得生理期是一道護身符,想當初在她生理期的時候,他還不照樣禍害過她,導致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她嘴和手都快不是自己的。
景彥川淡淡的說:“不用覺得驚訝,所有男人在情事方麵,氣質都是一樣的。”
蘇粟似笑非笑的說了句:“你是想告訴我,其實你也是衣冠禽獸。”
景彥川眉梢一挑,不答反問:“這詞你在我身上用的還少?”
平時在床上,蘇粟這張小嘴,可沒少吐出這樣的詞。
蘇粟道:“那我也沒說假。”
……
蘇粟做的菜都是家常菜,對於景彥川這樣常年不著家,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再吃蘇粟做的這些菜,會讓他覺得自己回歸到生活,甚至心中猛地劃過一絲就這樣一直過下去的想法。
思及此,景彥川突然抬眸看著餐桌對麵的蘇粟,對於心中驀然升起的想法,讓他有些不解,還有些茫然不適。
蘇粟摸著自己的臉,狐疑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蘇粟剛一抬頭,就看見景彥川一臉深沉的凝視著自己,又似在深思,又似在苦惱,總之景彥川臉上露出的那抹怪異又複雜的神情不是他該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