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裏有沒有庫存,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景彥川給自己熟悉的餐廳打了個電話,直接讓對方送外賣。
對方的送餐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宵夜就送到了。
蘇粟本來已經吃飽了,但看見餐桌上的那些美食,她發現自己又有點嘴饞了。
果然路邊小吃與這些星級餐廳的東西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景彥川看著繼續加餐的蘇粟,說:“你還有沒有點做女藝人的自覺性?”
他不是沒和女演員一起吃過飯,但那些女演員那個不是吃的比鳥食還少,而她……好似餓了一星期一樣,這飯量真不是一個女演員該有的。
蘇粟知道景彥川在嘲諷她,她不答反問:“我是腰不夠細?還是腿不夠長?或是胸不夠大?”
話落,景彥川頓了下,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看。
雖然景彥川沒回答,臉上也沒多少表情,但她還是能猜到他對自己身材的肯定。
如果要問她為什麼知道?沒辦法,她對自己就是這麼自信。
蘇粟自我吹噓道:“我身材都這麼好了,用不著再控製了,也要給別人留點活路。”
景彥川嗤聲道:“你臉上抹了幾斤粉,臉皮這麼厚?”
蘇粟抬眸對他拋了個媚眼,說:“純天然,無雕刻。”
加餐後的結果,就是蘇粟吃撐了,臨睡前,她還吃了消食片。
撐到極致後,就是會惡心的想吐,蘇粟捧著肚子,一臉難受的在屋子裏來來回回的走動。
“我好難受。”
景彥川說:“活該。”
“……”吃時一時爽,飯後愁斷腸,這完全是蘇粟如今的身體狀態。
撐的實在是難受,蘇粟進了景彥川的私人健身房,在跑步機上開始運動。
蘇粟這邊是一片祥和,而蘇言輝這邊可就不太平。
從醫院回來,蘇言輝原本是不想去警察局的,但歐陽雪華哭泣著給自己打電話,哭訴著歐陽鈞晨的現狀後,他也隻能拖著疲倦的身體再進一次警察局。
蘇言輝去警察局並沒見到歐陽鈞晨,隻見到自己妻子一臉倦態,眼眶泛紅的坐在椅子上。
他蹙著眉頭,問:“警察怎麼說,不能保釋出來?”
歐陽雪華也不知道是太難過,還是其他,反正蘇言輝問完話後,她隻愣愣的坐著,並沒回答他。
陪同過來的律師李銳敘說:“蘇總,您兒子如今的情況有些嚴重,已經不單單隻是吸毒這麼簡單,他還參與了販賣毒品的生意,從您家裏以及酒吧搜刮出來的毒品分量已經不低,如果事情嚴重,貴公子可能還麵臨這牢獄之災。”
話音擲地,蘇言輝的臉一劇變,冷眸閃了閃。
“不,鈞晨不能坐牢,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可以去坐牢。”坐牢兒子立馬讓意識渾濁的歐陽雪華清醒過來。
她態度強硬的說:“老公,我們兒子絕對不能坐牢,進了監獄他這一輩子的汙點都洗不掉了,不管想什麼辦法,花多少錢你都要把我們兒子弄出來。”
以歐陽雪華對歐陽鈞晨的寵愛程度,怎麼可能接受的了坐牢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