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掏人又掏錢(2 / 2)

撇了眼她的腳,景彥川說:“也不知道穿雙鞋。”

蘇粟吐舌:“忘了。”

這夜的蘇粟特別的粘人,不管景彥川在那裏,她都會緊緊跟著,晚上睡覺,她也是依偎在景彥川懷裏,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入睡。

往日裏睡覺,可都是景彥川主動把人攬入懷中,有時睡到半夜蘇粟還會嫌不舒服的推開他。

沒想到出了這檔事後,今晚她會變的這麼主動。不過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景彥川也樂得接受,抱著溫香軟玉,舒舒服服沉入夢鄉。

……

受了驚嚇,蘇粟當天夜裏就發高燒,還嘔吐不止。

深夜,景彥川第一時間發現道蘇粟的不對勁。

臉頰燒的通紅通紅,人也迷迷糊糊的。

“蘇粟。”景彥川摸著她滾燙的身體,喊著她的名字。

蘇粟閉著眼嗯哼一聲,眉心緊蹙,也不知道是聽見了他的叫喚聲,還隻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叫不醒她,景彥川給她套了件衣服,直接驅車去了醫院,去之前他還給徐翰打了電話。

去醫院的途中,蘇粟直接在景彥川的車上吐了。頓時,車裏泛著酸臭味。

這也就是蘇粟,如果換成其他人敢在他車上吐,景彥川絕對一腳把人踹下去。

景彥川像開窗來的,但一想到蘇粟如今還發著高燒,原本開著的窗戶,又被他關上了。

封閉式的車廂,裏麵的味道非常大,景彥川一路忍著去醫院,車子開得飛快。

徐翰和景彥川是同時抵達醫院,徐翰看到景彥川的車便走了過去,車門才一打開,一股酸臭迎麵朝他撲來。

徐翰捂著自己鼻子,往後推了推,蹙起眉毛,嗡聲說道:“你車裏放了鹹魚嗎?這麼臭?”

女人最喜歡的是衣服,而男人最鍾愛的就是車。景彥川對自己車也如對自己兄弟一樣,猛地聞到他車裏的味道,他還真是接受不了。

景彥川抱著蘇粟從車裏下來時,他便看到蘇粟坐椅下一灘嘔吐物,頓時明白車裏這難聞的氣味是從哪裏來的。

徐翰詫異的看了眼景彥川,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有人把他車都毀了,他還能這麼平靜坦然的麵對?

看來有時兄弟還是比不過女人的。

兄弟被糟蹋成這樣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然女人一生病,他則滿是擔憂。

徐翰收起溫度計,沒好氣的說道:“她就發個燒,大半夜的你把我從床上拖下來?隨便一個醫生都能看,打一針就好。”他已經連續上了兩天的夜班,今天好不容易回去睡個早覺,結果又讓這缺德的叫出來。

“可她一直喊疼。”景彥川知道她在發燒,這體溫他摸得出來。

徐翰說:“病毒感冒身上當然會疼。”

景彥川問:“那她為什麼還吐?”

“體質問題。”

蘇粟知道自己發燒,也聽到景彥川和徐翰的對話,但她身上疼的厲害,也就懶得睜眼。

又了藥物的舒緩,蘇粟覺得自己身體那難受勁好多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