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川身體僵在原地不願挪步,他說:“你剛說不逛了。”
蘇粟理直氣壯道:“可我現在又想逛了,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
他這也算是豁出命了陪她逛街。
蘇粟之後又逛了兩三家店才終於罷手,景彥川直接把她買的所有東西都一並打包送回酒店,而後他們找了家吃飯的餐廳。
體力消耗後,蘇粟食量難免就大一些。飯後她一邊摸著自己肚子,一邊說著好飽,吃撐了。
可遇見冰淇淋店後,蘇粟有控製不住的買了一個甜筒。
景彥川說:“你剛剛不是說吃飽了?”
蘇粟舔了一口甜筒後,她開始給景彥川科普:“這你就不懂了,永遠不要相信女人說自己吃飽了,因為我們身體裏長了好幾個胃,有吃肉,有喝酒的,有吃甜品的等等。”
景彥川嗤了聲:“長好幾個胃,那你不成怪物了?”
蘇粟接話回道:“你想一個留七天血都不死的女人,要變成怪物不是很容易的事。”
話落,蘇粟接著說:“所以,你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
景彥川回:“要是得罪了?”
“那我會吃了你。”蘇粟長大嘴,而後咬了一大口冰淇淋。
他們沒有去太多的旅遊景點,一來人多,二來蘇粟還是怕遇華人。他們唯一去過的旅遊景點就是雷克雅未克大教堂。
進去逛的時候正好遇上有人在裏麵結婚,結婚的是一對年輕的外國人,他們進去的時候,正好是雙方正在交換戒指。
找了位置順勢坐下,和其他人一起祝福那對新人。
蘇粟看著女人左手無名指,隨口感歎一聲:“那戒指好閃啊。”
景彥川低語道:“你這是在暗示我?”
蘇粟聞聲回過神,她說:“你覺得我是個喜歡暗示的人嗎?”
景彥川還裝似思考一番,頓了幾秒後,他說:“你確實不會暗示,你隻會不要臉的明示。”
蘇粟握起拳頭,捶打著景彥川的肩頭:“你才不要臉,你才臭不要臉。”
景彥川勾起唇,輕笑一聲,伸手握住她的拳頭,握在手心裏。
雖然事實是這樣,但他也不能直接說。
景彥川說:“我說錯了?當初你可是厚著臉皮要上我的床,見我一次,就對我表達一愛意,你自己想想,你當初都對我說過多少喜歡?”
“閉嘴,不許說。”當初她做這一切也是孤獨一擲,舊時重談,她也會不好意思,也會害羞的好不好。
當初臉皮有多厚,現在就有多羞澀。
她又不是天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多少還是有女人的小矜持。
景彥川說:“你給我發的那些短信我可一條都沒刪,全保留在手機裏。”
聞言,蘇粟美眸微瞪,隨後說:“你怎麼還沒刪?”
當初為了勾搭景彥川,蘇粟其實給他發過不少露骨的短信,她發的時候,自己都羞澀的紅了臉。
景彥川道:“我不僅不會刪,我還會時不時的拿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