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右手就這樣懸在空中,眨巴了幾下眼睛後,她說:“你早就醒了?”
景彥川說:“你就無聊到玩我眼睛,也不知道玩我?”
“……”蘇粟聞言嘴角抽了抽,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確實早就醒了,幾乎和蘇粟是同一時間醒來的,隻不過他沒有睜開眼,閉著眼睛醒神。
感覺到懷裏的人在扭動,她的呼吸也越來越往上移,直到她炙熱的呼吸落在他臉上,感受到她朝自己慢慢逼近,原本想著她應該是給自己一個早安吻,沒想等了半響吻沒下來,這人卻無聊的開始玩著他的睫毛,還在一根根數數。
要問他為什麼知道蘇粟在數睫毛,因為她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景彥川不止呼吸熾熱,就連身體都是滾燙的,和他在一起這麼久肯定知道他身體此時是個什麼狀態。
蘇粟身體往後挪了挪,說:“你不去健身嗎?”
他的目光有些沉,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啞聲道:“我有件比健身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事?蘇粟不用想都知道。
蘇粟忙不迭的阻止景彥川的私欲:“別我中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景彥川整個人直接覆在她身體上方,說:“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
蘇粟雙手懟在他胸口,不讓他身體下沉,她接話道:“外婆他們今天中午要把我媽媽的墓地移回家墳。”
景彥川說:“你母親的骨灰不是……”
後麵的話,景彥川沒有說完,當初她媽媽的骨灰被蘇家人撒進魚池的事他是知道的。
蘇粟道:“我沒有告訴外婆。”說罷,她直接推開景彥川。
景彥川就著這個力道,從她身上滾下去,倒在她身旁。
晨間運動做不了,景彥川隻能去健生房運動。
景彥川去健身,蘇粟便去浴室裏洗漱。
因為景彥川不喜歡外人侵入他的地盤,偌大的別墅,平日裏隻有鍾點工打掃衛生,做飯的阿姨也不是每天都來。
平時景彥川休息在家,他才會叫阿姨過來做飯,之前她腿受傷期間照顧她的李嬸在她身體恢複後也回到她之前的崗位。
蘇粟看了眼冰箱裏的食材,簡單的做了兩份早餐。
景彥川運動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變的人摸狗樣,成為大家心目中的商業一霸。
“過來吃早飯。”一見景彥川下樓,蘇粟便招呼著對方。
景彥川拉開她對麵的椅子,順勢坐下。蘇粟煮的稀飯,配了幾樣小菜。
景彥川喝了幾口稀飯,問:“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過去?”
蘇粟反問:“你過去幹嘛?”
景彥川說的一臉坦蕩:“拜見我未來的丈母娘。”
好在她剛剛把嘴裏的稀飯咽了下去,要不然肯定會嗆到,蘇粟舔了下唇角,懟道:“誰是你丈母娘,要點臉行嗎?”
景彥川理所當然道:“你到時候嫁給我,你媽媽不就是我丈母娘,難道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