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粟他們車輛行駛在反方向的張茹雪他們,這個車裏就要比蘇粟這邊膩歪多了。
章遲在警局時,是一身正氣,對待下屬也是嚴謹,雖算不上不苟言笑,但也不是常常開玩笑的那種。他酒量一直不是很好,隨意平時工作的時候也很少喝酒,今天是他心情好,遇見好久沒見的戰友,一下子就喝大了。
喝多酒後的章遲就像小奶狗似的,膩膩歪歪的黏在張茹雪身上對她撒嬌。
“雪雪,剛剛吃飯的時候,怎麼能隻和其他人說話不理我?平時你不是這樣的?”
男人對女人撒起嬌來,有時候比女人還厲害,特別是章遲平時還特別大男人,非常爺們的一人,沒想到喝醉酒後,這麼……奶!
要是在沒人的時候,張茹雪說不定還能就此調戲一下對方,但車裏如今還有個開車的代駕,她並不想在外人麵前這麼膩歪,她會不好意思。
“坐好。”張茹雪推了下倒在自己肩頭章遲:“你喝醉了。”
章遲說:“我沒醉。“
張茹雪就在這樣看去,他神情確實和往日一樣,沒有一點醉眼迷離的感覺,眼裏是一片清明,黑眸好似被水清洗過一樣,非常的明亮。她也沒和章遲一起喝過酒,還確實不知道他醉酒後是個什麼模樣,這會他說他沒醉,張茹雪也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沒醉。
好在夜間不是太堵車,在章遲纏著張茹雪,問她喜不喜歡自己的時候,車子正好抵達他們的小區。
張茹雪付了代駕費,扶著章遲下車,他們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樓,兩人才剛一進電梯,章遲一個側身把張茹雪壓在電梯壁上,垂著頭俯視著她。
“你還沒有回答我。”章遲的聲音很低,很沉。
說話間,章遲身上的酒精味源源不斷的用於張茹雪鼻息,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醉了,被他的氣息熏醉了。
在他強大的氣場下,張茹雪小臉微紅,羞澀的低下頭,裝傻道:“回答什麼?”
章遲表情真摯的問了一句:“你喜歡我?”
張茹雪臉頰紅彤彤的,她小聲低語道:“喜歡。”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章遲頭又低下頭,側耳靠近。
當他逼近自己的時候,張茹雪發現自己呼吸都變的緊促起來,都不敢正視去看看他。
她不願意說,章遲就逼著她,哄著她去說:“再說一遍。”
張茹雪蹭的一下抬起頭,嬌嗔的瞪著他,說:“你明明聽見了。”
章遲唇角一勾,笑的是一臉邪氣:“我醉了,沒聽清。”
“你之前都說你沒醉!”
“你也說是之前,我現在醉了。”章遲撩起她身前的頭發,送到鼻尖聞了聞,那模樣就像一個正在調戲姑娘的小流氓,邪裏邪氣的。
“沒醉就給我站好了。”張茹雪抬手推了下他的肩膀。
章遲不僅沒有起身,更甚至身體還往下一壓,兩人幾乎是密不透風的貼在一起,他身上的熱量源源不斷的向她傳來,說話時,熱氣全都呼在她臉上:“可是我累了。”
張茹雪被他這黏糊勁折騰服了,也不再廢話,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關鍵他壓著就算了,偏偏他還不老實,在她身上蹭啊蹭的,暗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雪雪,我壓著你你會不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