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著張呈離開,笑了。區區一個廢物又怎麼能跟自己比,自己可是留洋歸國的高級知識分子,還是富二代,他張呈拚什麼和我比,這個賤人就知道裝高冷,哼哼。
趙晴雨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粥,此刻也冷靜了下來,想著張呈的脾氣與秉性不像是這種惹事的人,她一揮手,大堂經理就跑了過來。
“小姐,有什麼吩咐?”“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說一遍。”“是。”
說完,他跟著趙晴雨上樓了。
良久。
大堂經理說完下去了,而趙晴雨則坐在椅子上發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他來給自己送早飯,自己卻不問原因將他趕了出去;保安辱罵張呈和張呈的媽媽才動手打人的,原來是這樣。頓時,趙晴雨心頭升起濃濃的愧疚之情,連忙給張呈打起了電話,卻聽到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像是想到了什麼,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把今天參與打架的保安全部開除。”
說完這一切後,趙晴雨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發出了嗚咽的聲音,眼角似乎還留下了淚水……
碼頭的一間庫房內。
“今晚行動。”一臉上帶有刀疤的大漢說道。
而他的身旁跟著四五個人,每一個人的拳頭都緊握著。他們知道,做完這一票能得到很多錢,到時候直接溜出國誰又能找得到他們。
“幹杯!”刀疤臉舉起麵前的啤酒,一飲而盡,目光陰冷的注視著遠處的一棟大廈,暗自皺眉。
此刻,心灰意冷的張呈來到了左坤旗下的一間酒吧。
酒紅燈綠的燦爛春光,有多少人迷失了方向。
駐唱歌手正在台上賣力的唱著,多少男男女女隨著音樂扭動著,現場氣氛一片火熱。而此刻,張呈坐在位置上心裏五穀雜陳,原來是這樣,嗬。
思緒或許有所停滯,而手中的酒杯卻一杯接著一杯。舉杯澆愁愁更愁,或許來到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難言的痛。
突然,旁邊傳來陣陣芬芳,不知何時,他的身邊坐了一位高挑美女。
“一個人喝悶酒不如兩個人一起,有興趣請我喝一杯嗎?”那女子說道。
“好啊。”張呈笑著指了指酒保,讓他給女子上一杯酒。
就這樣,張呈望著女子,似乎她的心裏也有不能說的秘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呈似乎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酒保告訴張呈女子早已離去。
下午五點多時候,季韶華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老爺子請他吃飯。
他酒醒的差不多了,看了看手機,八個未接來電全是趙晴雨打的。張呈苦笑,這麼著急,既然如此,也別等一個月了,明天就和她去民政局辦離婚吧。想著想著,張呈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其實他很少抽煙的,心煩的時候才抽一根,比如說現在。
事罷,張呈將煙頭扔進了煙頭收集器裏,左右觀望了一下,攔了一輛車後上車離開了。
他看著手機,根據季韶華發給自己的地址,正前往季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