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呈將頭埋了下去,刀疤臉取下了趙晴雨嘴裏的布團。隻聽見趙晴雨喊著:“張呈,不要啊,不用管我,趕快離開。”
“小白臉,對對對,聽媳婦兒的,快滾吧。哈哈。”刀疤臉肆無忌憚的笑著。
卻見張呈將匕首緩緩太高,當它舉過自己頭頂的時候,用力的刺向腹部。
不,趙晴雨哭著喊出這句話。
交易的條件便是張呈捅自己一刀,而刀疤臉就會放了趙晴雨。
張呈緩緩地抬起了頭,臉色十分蒼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放了她。”
聞言,刀疤臉慢慢地鬆開了趙晴雨。
解除控製的趙晴雨第一時間奔向張呈,她一邊扶著張呈,一手捂住他腹部的傷口。說著:“為什麼?為什麼?”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
張呈看見此刻的她,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才有妻子的樣子。”
聽到這話,趙晴雨哭的更厲害了,哽咽地說道:“別…別說了,我們…我們走。”
就在此刻,刀疤臉吹了個口哨。門外進來了五個大漢,似乎是和刀疤臉一夥的,他們堵住了去路,每個人的手裏握著一把匕首。
“你似乎是會錯意了,我隻說放了你,沒說讓你們走。放和走不是一個概念。”刀疤臉慢慢的轉過身去,像勝利者般感受著勝利的喜悅,臉上露出一絲殘忍,一揮手。
手下的人馬上揮刀衝了上去,要結果了兩人的性命。
啊-啊-啊-
聽見了嗎?這是勝利的交響樂。勝利的人終會是我,果然啊。刀疤臉陶醉般的抬起手,慢慢的轉過了頭,卻見。
五名大漢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匕首散落一地。趙晴雨一臉的吃驚,而張呈則拖著腳步慢慢的走了過來。
十步,七步,五步。
刀疤臉神色有些慌張,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指著張呈。張呈被逼停在原地,兩人的距離僅有五步之遙,他丟下匕首,慢慢地把手舉了起來。
“哈哈,果然,我還是贏了。能打又怎麼,我有槍啊。殺了你之後,我就可以一個人帶著錢出國了。”刀疤臉大聲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的張呈。
啊--趙晴雨大叫一聲。
趁現在,張呈動了。趁著刀疤臉注意力轉移的瞬間飛奔上來。而此刻,刀疤臉也反應過來了,對準張呈,握住扳機的手指一動。
砰----槍響了。
趙晴雨看著這一幕,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剛剛的一幕是如此的難以置信。
就在扣動扳機的那時,張呈一手握住了他開槍的手腕,向上舉起,另外一隻手從背後拿出匕首刺向刀疤臉。
在燈光的照耀下,腹部的刀泛起絲絲光芒,刀疤臉一臉見鬼的表情,他口中輕喃道:“不,你不是人,你是怪物!你是怪物啊!”
趙晴雨慢慢的走了上來,一手扶住張呈。
嘟--嘟--嘟--、
警察來了,就在趙晴雨給張呈捂傷口的時候,張呈便將手機交給了她,並讓她趁機報警。
“裏麵的人全部犯下武器,抱頭蹲下。”擴音器的聲音響徹整個倉庫,張呈聽到這裏也就放心了,看了趙晴雨一臉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由想到這妮子,眼睛有點紅啊。
之後眼前一暗,昏倒在趙晴雨懷中,隱約似乎聽見了趙晴雨叫了一聲老公,或許是幻聽吧,人死之前不都有嗎?當然,以張呈現在的體質來說這傷並不致命,但致命的是張呈不知道啊……
嘶--
或許有些疼痛。
張呈緩緩睜眼,卻發現麵前有九扇古樸石門,每一個石門中間都有著一把築著龍頭的鎖。張呈摸了摸臉,莫非這是在夢中?可為什麼夢境如此真實?正當張呈疑惑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