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因為急著報仇,所以已經忽略張呈了,的確一直以來都是瞞著張呈的,現在卻讓張呈給知道了。
想了想,大義凜然的說:“我既然…”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我們羅生門自己的事情,就不勞飛沙派掌門您費心了。”說著,張呈一拍椅子,一陣威壓釋放出來。
在場的或高手,或普通人一時之間都被威壓壓製的說不出話來,隻能怨恨的看著張呈。
那個弟子聽到張呈這麼說,顯然很是意外,驚訝的看向他:“掌門…”
張呈勾起嘴角,將威壓收回來:“聒噪死了,我隻想知道,我這個弟子他是犯了什麼錯誤,別和我提什麼地府門,我就想知道他什麼罪至於死。”
那些人聽到張呈這麼說,麵麵相覷,他們本來還想借著張呈的懷疑,讓張呈親手解決掉這個弟子的。
張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那些話的用意,自然不能著了他們的道。
“這…”飛沙派長老堆笑道:“實不相瞞,我們這麼多年的比賽了,向來都是點到即止,從來沒有一次是傷害了對手性命的。”
他自己也知道,那些安排在了地府門的弟子全都是被張呈解決的,所以對他說話起來,哪怕心裏再不舒服,表麵上也要樂樂嗬嗬的,就是怕讓張呈不高興了。
“哦?這樣嗎?那違反的有什麼懲罰啊。”張呈轉頭看向那個比賽的裁判,他還是比較相信這種專業的人。
“倒是沒有什麼懲罰。”裁判不想看那些人擠眉弄眼的樣子,實話實說了。規則上都沒有這一條,又怎麼會有對應的懲罰呢?
“那不就是了,從此以後,誰要是再為難我門的弟子,那我不介意讓他看看破壞規則的人是什麼樣的。”張呈語氣淡然的說著,雖然語氣淡然。
但聽在周圍的人耳朵裏,字字擲地有聲,他們都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張呈緊接著又靠在了椅子上:“好了,那我們接著開始比賽吧。”
裁判擦擦額頭上的汗,還好,他還以為這位是個不講理的主呢。
那個飛沙派長老就也不再計較了,他本來是想借著這個弟子死了的事情,做些什麼的,既然沒有機會了,他就也不再在意那個弟子的死活了。
之後的幾場比賽張呈都沒怎麼關注。
再看的時候,是聽到了有人在喊林焰的名字,張呈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地盯著林焰的背影,看著他躍上了武台。
林焰在比賽之前,還特意的看了一下張呈的方向,確定那裏沒有人之後,才轉過身去,在裁判說完開始之後,兩個人就開始打。
林焰祭出了一把劍,他的對手似乎是沒有這種東西,隻能死命的躲避。
林焰顯得很是心不在焉,總是注意著張呈這一邊,看到他沒看向自己,這才用出了地府門的招式,開始攻擊。
而張呈早就已經發現了林焰的異樣,裝作睡覺,實則用神識看著比賽狀況了。
周圍的人自然也都能看出來林焰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