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其實自己還沒有太過於確定,所以也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直接就來到了冰棺的旁邊,往裏麵看。
現在看得清楚那一張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怔住了,看他這個樣子明顯就是認識的了。
張呈在旁邊也不言語,也並沒有催促他,反正他遲早到底是誰,他是會告訴他。
所以也沒有必要那麼著急,不過他也和汪有才一樣,好奇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白晝的臉色都變得如此的難。
而他的反應,這也足以可以說明這裏麵的人也絕對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物,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躺在冰棺裏麵的人穿著一身的鎧甲,旁邊還放著一把長劍,大概也就是他的武器了,雖然現在毫無生氣,但是卻還是能夠感覺到撲麵而來的氣勢。
可能這人的生前也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吧,所以就算是在死後,居然還能有這般的氣勢,不過不管怎麼樣,他有這樣的氣勢也足以可以說明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更何況白晝看見他又如此的驚訝呢。
“白晝你幹嘛?這個樣子到底是什麼人,你倒是說你不要總是露出這一副表情,你露這麼一副表情,你知道他是誰呀?你到底說不說?”
白晝抬起老頭,然後淡淡的看向了汪有才,眼中也是寫滿了不滿,很顯然是不太喜歡被他這樣子打擾了。
汪有才也默默的把手給收了回來,他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樣子的,隻是單純的特別的好奇而已,尤其是看到那副驚訝的樣子卻又半天都不說,真的是讓人非常的無奈了。
同樣旁邊的那一隻鳥還是那樣的激動,一直圍在那一個冰棺叫來叫去的,看到這個樣子似乎也是對著冰棺之人那麼的熟悉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表現得這麼的激動。
但是至於這冰棺之中的人到底是誰,就不得而知了,張呈同樣也是在默默的在旁邊看著病冰棺的男子。
他其實也是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好像見到他第一麵的時候就感覺好像兩個人已經認識許久了,這一種感覺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否真實,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淡定的在旁邊看著。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白晝才沙啞著嗓音對著他們道:
“這個人我的確是認識,如果我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個人就是當初離天戰神的手下之一——桑邢善。”
桑邢善,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張呈也是猛的一愣,似乎腦海中有什麼記憶在叢中飄過了,但是又很快的意識到飄忽的狀態,根本記得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他隻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白晝,希望他能夠提供給自己更多的消息,讓自己確定這一個人到底是誰。
白晝在旁邊看著她們都這樣子,看著自己也同樣是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才道: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特別的確定,但是經過了那麼一番之後,我也大概可以確定下來了這一個人的確是桑邢善,而且你們看他身旁的武器,也是當初他隨身攜帶的兵器,長明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