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呈不斷地在胸前畫圈,凝聚成了一把淡藍色的劍,他躲閃到了火龍的左側,在火龍轉頭的一瞬間,他一到了右邊,用劍刺向了命門。
火龍在刺中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隻剩下熊熊燃燒的岩漿,張呈暴怒的岩漿炸了個稀巴爛,眼看著岩漿有崩塌的痕跡。
張呈大喊“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別的話,就一直重複著為什麼,岩漿不斷的翻滾著。
在這一聲聲的為什麼中能夠感受到他的悲慘,他的不甘怨恨通通表達了出來,這個盔甲是好東西,在張呈穿上的瞬間也繼承了盔甲裏源源不斷的能力。
張呈也終於清醒過來,眼睛已經變得清明,他回頭看著被他這個始作俑者弄得快要崩塌的岩漿,心中是感慨萬分。
他知道那是他前世死時的情緒,非常的怨恨和不甘,當他穿上盔甲的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那些情感不屬於現在他。
他從來不會出現如此強大的怨念,可奈何這盔甲的怨氣及深,他沒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就跳出來,隻能忍受著被怨恨和不甘的情緒感染。
其實也不是說忍受,另一方麵來說也是釋放了他骨子裏所長久擠壓的情緒,這次的爆發也是把張呈由內而外的洗禮了一遍,讓他變得輕鬆很多。
現在他深處岩漿之中,沒有絲毫退出的意思,底部的岩漿已經開始崩塌,他在身邊不斷有岩漿滑落。
因為他身穿盔甲,所以絲毫感受不到岩漿所帶來的疼痛,可是他的心裏莫名的有一絲絲不甘,他知道這不屬於他的情緒,卻又屬於他的情緒。
在岩漿全部崩塌的一瞬間,張呈被脫離出來了,出來時身上帶著盔甲,桑邢善一直都在外邊護法。
桑邢善看著穿著盔甲的張呈,有一點點恍惚,曾幾何時,也有一個人像張呈一樣,穿著盔甲,站在他的麵前。
對著他發號施令,守護著大家,可是他知道眼前人已非彼時人,現在的張呈雖然很有氣場和成就,卻遠遠比不上前世的張呈。
桑邢善拍了拍自己的腦瓜,他堅信未來的張呈一定會比前世的張呈活的更瀟灑,前途也更加明亮。
他趕緊恭喜張呈得到了盔甲,卻發現張呈臉上沒有得到盔甲的成就感,反而有一絲絲的怒氣。
桑邢善不敢多言,而是退到一邊靜靜的等著張呈開口,張呈確實沒有高興的感覺,他迷茫於那種不甘心和怨恨的情緒,到底是為何而來。
他有許多疑惑,是這些疑惑不得其解,從剛剛他的行為上來看,就可以判定出這些情緒絕對是來自於上一世張呈的不甘。
雖然他剛剛承載了上一世的怨念和不甘,可是依舊他迷茫,他記不起來所有的事,隻能針對這一個線索,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問起了桑邢善:“桑邢善,你說過這盔甲是我的,那你知道我上一世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