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們兩個雙宿雙飛,然後把我一個人丟在地上?”
看到他們兩個已經下樓,薛謙晟提高了聲音,反問著。
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竟然把他丟在地板上,而且還是整整一夜,他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做這樣的決定?
薛謙晟眯著眼睛看著早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雖然沒有一點兒印象,但是他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
何以默和歐陽天禧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誰都不開口說話,也誰都不先承認。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薛謙晟脖子有些不舒服,就靠在沙發上睥睨著二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怎麼?你們兩個準備都不承認?”薛謙晟冷眼掃了過去,讓兩個本來就有點害怕的人更是直接向後退了一步。
他的氣場太強大了,尤其是在這種憤怒的時候,更是不敢有人上前。
歐陽天禧本著我就是不承認的態度看著薛謙晟,雖然表現的很害怕的樣子,但是眼神卻沒有一點躲閃。
“你,你在問什麼呀?”沉默了很久,何以默還是先開口,她反正又不是他的屬下,她就算做了什麼事情,薛謙晟能拿她怎麼辦?
一想到這一點,何以默立馬變成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著薛謙晟。
反正她那樣對待這個男人也無可厚非,本來就是他先冒犯她的,再加上,這可是她的家,她的地盤,薛謙晟憑什麼在這耀武揚威的呀?
薛謙晟看著何以默突然反抗,但是心裏還是顧及了她是洛筱的閨蜜的身份。
薛謙晟隻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可是這次笑容在別人看來怎麼都是冷笑,帶著些許的威脅,“你們兩個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何以默仰著腦袋就是不打算承認,她十分耿直的反問,“我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啊。”
薛謙晟原以為聽到這句話之後會暴怒,但是卻淡淡的不開口。
何以默看著原本咄咄逼人的薛謙晟突然沉默了起來,心中暗叫不好。
“這是我家,我的地盤,那你有地板睡就已經不錯了。”何以默十分耿直的說道,越想越有道理。
她昨天能夠允許把這個男人帶回來,就已經不錯了,怎麼?還要當大爺一樣的伺候著?
薛謙晟不想和這個女人糾纏,隻是看這個目光慢慢掃向歐陽天禧,“是啊,總有一些屬下玩忽職守,不知道他把老板扔到哪個角落,自己去風流快活去了。”
歐陽天禧聽見這句話之後,心裏咯噔一下,他昨天晚上應該算是玩忽職守吧?
他昨天進舞會也沒想那麼多,以為那麼多人,總不至於他們兩個被人算計吧,所以十分明目張膽的去找何以默。
昨天就算不能回薛家,好像也能隨便開個酒店,也不至於讓老板落魄到這樣的狀態。
這麼算起來,好像也算是玩忽職守。
歐陽揉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打死也不願意承認這樣的事實,他眼睛避開了薛謙晟的探究,然後十分自然的,觀賞著窗外的世界。
薛謙晟看著歐陽天禧一副什麼都不多說的樣子,冷冷的咳嗽了兩聲,“逃避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但是這事沒法解決,隻能逃避了。”歐陽天禧十分順其自然的反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