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失蹤的人,居然在20年後再次出現了,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全部的所有人,都還活著,甚至,他是不是可以認為,他的父母也是活著的?
想到這,容睿,隻覺得身體裏的血,開始沸騰。
如果真的那樣,當年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給世人一個說法了?
姚逸飛起身,緊接著開口:“容睿,如果,這個人是那些人當中的一員,為什麼會突然現在出現?都過了20年了,卻被人殺害,這是為什麼?”
……
容睿,依舊是眯著眸子,看向遠處深邃的甚至晦暗的地平線,半響之後,才開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人在向我挑釁!”
“挑釁,他為什麼要向你挑釁?”
姚逸飛很是不解,抬頭看向站在一邊仍舊,幽幽的看向海平麵的容睿。
此時的容睿,依舊眯著眸子,一臉的沉肅,目光幽深而而且暗藏洶湧。
眼前,這寬闊的海邊,周圍站滿了戰魂的警戒人員,隻為這個打撈上來的浮屍,隻是,明明是這麼幽黑的暗夜,對麵的海岸線上,什麼也不清,可是為什麼,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
“容睿,你在想什麼?容睿?”
容睿轉頭,看向姚逸飛,緊接著開口:“把屍體帶回總部吧,進一步解剖!”
“是!”
.......
此時,夜言,就站在離海邊不遠的一個山頂上,而在他的身邊,是坐著輪椅的尉遲敬德。
兩人就這樣,在山頂上待了2個小時了,從拋屍到被人發現,甚至,到警察趕來,他們目睹了全程。
此時的夜言轉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尉遲敬德,冷笑這開口:
“看見了嗎?尉遲敬德?是不是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你如果不告訴我,那個能救我命的人在哪,我就把當年,那些醫生,一個個的送到容睿麵前,讓他對20年前的事情,好好回憶一下!
讓他對20年前,的飛機失事,好好痛苦一番!”
山頂上,微涼的冷風吹著樹葉嘩嘩響。耳邊時不時傳來,鳥蟲的幽冥,此時此刻的尉遲敬德,卻感覺到無比的淒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閉上了眼睛,枯瘦如柴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輪椅的椅背。
那張幹枯的臉上,布滿了蒼涼。
“你收手吧,那些醫生,都是寶貴的科研人員,他們是我們國家的重要的人才,當年,將他們困到這裏,就是個錯誤,現在,你還要一意孤行的將他們一一殺了!
當年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沒有對你及時的救治,才會導致你,無法,像徹底恢複造血功能,但是,你現在身體裏,已經有那個女孩的血了,雖然這血,無法改變你身體裏的造血功能,但是,足以可以讓你緩解,失血的疼痛。就會讓你保證一段時間,不再受到傷害!”
“女孩?.......哈哈哈,尉遲敬德,你承認了,你承認,是你找的那個人?
女孩?你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原來,你真的一直知道她是誰是不是?尉遲敬德,你真的太狠心了,這麼多年,看著我受苦,所以,一直不給我救治是不是?
尉遲敬德,你不是人,你就是一隻吃人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