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任何東西的他,感覺到全身疼痛,緊接著他將後背倚靠在牆邊,抬手壓著耳邊,想要抑製住耳邊傳來了轟鳴的呼叫聲,此時此刻,感覺到整個腦袋都麻木了。
他伸手猛的撐住牆麵,感覺到不斷從骨髓裏,滲出強烈的疼痛感,幾秒鍾的時間,全身幾乎濕透了。
…..
明明是十幾秒的疼痛,然而對於他來說,仿佛是經曆了一個世紀之久。
直到這紅霧漸漸散去,他才慢慢的睜開眼睛,轉頭看向電梯間的不遠處,此時這丫頭踉蹌著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戒指!
戒指在哪?
此時的容睿,額手撐著牆麵慌亂的低著頭,冷銳的目光在這花色大理石上寸寸逡巡著,想要找到那顆失落的戒指。
終於在角落裏,看到了那銀光鑽閃的戒指。
緊接著他俯身撿了起來,再次將疲憊的身子倚靠在牆邊,將這顆戒指放在了眼前。
窗外,秋日的陽光暖暖的透過紗窗灑落在這冰冷的走廊裏,映在了那俊美無儔的臉上,同樣也映射在這顆戒指上,幽幽的目光,盯著這顆鑽戒,臉上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蒼涼。
剛剛還在想著,這丫頭看到這戒指會是什麼表情,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丫頭,會把這戒指仍給自己。
這是他想看到的嗎?
也許吧,這也許是他想要的!
……
樓下幫房裏,幾個人本想跟著蘇念一起去看看容睿,此時,卻被去而複返的姚逸飛攔下。
“幹媽,你讓她們兩個單獨待會!”
韓豔茹有些著急:“我就是去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她們是不是吵架了,好不容易求婚了,萬一再有什麼變故,我們落得一場空!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容睿那脾氣,我真是替他著急!”
容亞男笑了笑:“媽,每次都是您幹著急,我哥哪次掉鏈子了?你擔心人家,不找對象的時候,他在雲南給你直接撕了人家的衣服強上,你擔心他失憶,丟了老婆的時候,人家應同居了,你擔心,他們還不結婚的時候,我哥都給我嫂子,帶上求婚戒指了!
老媽,你就把心放平!我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
他的肚子裏全是蛔蟲,誰是他的對手?恐怕嫂子早就比他吃的死死的了!逃也逃不掉了!”
容海晨緊接著開口:“是,亞男說得對,我相信睿兒會處理好!豔茹啊,兒孫自有兒孫福,容睿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即使有什麼事,也會處理好,再說了,蘇念都是容家的兒媳婦了,這戒指都帶上了,也不會再出什麼差錯。”
韓豔茹一臉的不滿:“怎麼你們仨穿一條褲子了?弄了半天,是我多管閑事?”
容亞男上去抱住了韓豔茹:“沒有,這不還有大事需要您操作嗎?您就不去訂訂酒席,看看家具,給你兒媳婦準備點結婚用的東西?
嫂子一個人在這,奶奶又在醫院,沒有親戚,她不指望您,還能指望誰不是?
誰不知道韓家長女是有名的賢良淑德,嫁給我我爸,做了容家的媳婦,那是又當爹又當媽,操持家務,還照顧老人和孩子,一個人頂起了大半個天,這婚禮要是沒有您主持,那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