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肖子瑜驚訝的時候,對麵的坐著的尉遲言,抬眸看了過來,幽幽的眸子閃著犀伐狠曆的光芒,如刀鋒一般,好像要穿透肖子瑜的靈魂一般。
“怎麼,有問題?”
被他反問了一句之後,肖子瑜有些不知所措。
肖子瑜也知道這容睿的性格,他決定的事,向來不會變,隻是,這容睿,今天有點不一樣。
緊接著開口:“容睿,你今天,有點反常啊,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你這麼喝多了不會回去跪搓板吧?”
此時的尉遲言,勾著唇抬眸瞄了一眼肖子瑜,冷冷的笑著,眉眼間露出了幾分譏蔑。緊接著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跪搓板?”
沒想到容睿那個短命鬼,還這麼慫,居然,被一個女人製服。
這樣自嘲的口氣,在肖子瑜看來,容睿很顯然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緊接著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會真的跟你老婆吵架了?所以才想著到這來找點樂子?你是不是剛領的證,就嚐到了婚姻的苦頭了?這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難道一直這樣?躲避不是辦法啊!”
一直坐在旁邊的陳光達聽到了肖子瑜調侃這帥氣男人的言語,緊接著笑了。
“肖總,這話說的不對,這都什麼年代了,男人不就是應該這樣,家裏有一個,外麵有一堆?再說了,哪個男人,會甘心整天守著家裏的那個黃臉婆,母夜叉。
結了婚的男人,哪個不是覺得外麵的野花更香不是?男人嘛,出入這種場合,談生意,聯絡感情,不就是為了找樂子?女人就是個陪襯而已,隻是逢場作戲的玩具而已!
哪個男人願意被一個女人拴住?你說是不是?容先生?”
陳光達很會審時度勢,此時,輕輕地揮了揮手,招呼身邊的秘書。
秘書很快的領會了意思,推開了門,從門外走進來了幾個漂亮的姑娘,走在最前麵的是最近很紅的一個嫩,模叫艾米。
此時,其中兩個坐在了陳光達的身邊,另外一個坐在了肖子瑜的身邊。
還有一個徑直朝著坐在那裏的尉遲言走去,肖子瑜看到這一幕,趕緊攔住。
“陳總,他不需要!”
陳光達聽了這話笑了:“肖總,大家出來玩嘛,女人隻是玩物而已,你不能讓容少也落單不是?不然,喝酒做樂,還有什麼意思?而且你又不是容少,你怎麼知道,他想不想要?”
肖子瑜自己是個不婚主義者,對待女人的態度也很隨便。不過,隨便歸隨便,他也從來不上,隻因為這些女人,有些髒,帶著出來玩玩,也隻是做個陪襯而已。隻是為了應付場合。
至於容睿,肖子瑜也知道他的脾氣,容睿向來有潔癖,那些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垃圾。隻要有女人靠近容睿,尤其是這種髒女人靠近容睿,一定會被容睿折斷胳膊。
此時,聽了陳光達的話,肖子瑜轉頭看了一眼,正拿著手裏的杯子,微微呷著伏特加的男人。
隻見他恍若未聞一般,一直專心品嚐著自己手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