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飛點了點頭:“是,這次任務回來之後,他,腦子不清晰,做事很不冷靜!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失憶了!”
“失憶?”
邢風烈一臉的狐疑,“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失憶?發生了什麼?又是中了槍傷?”
姚逸飛皺了皺眉,幽幽的眸子看向秋夜的遠處。
這個容睿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
黑色的賓利,如一隻蝙蝠在這暗夜裏穿梭,急速向著月山山頂的懸崖處開去。
直到看到不遠處同樣停了一輛黑色的房車,尉遲言才將車熄火,下車朝著那輛黑色的房車走去。
拉開門的一瞬間,尉遲言俯身走了進去,坐在眼前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尉遲言勾著唇角,將帶血的塑料袋,那隻裝著林倩的手掌的塑料袋,放在了老人的眼前的桌上。
“義父!這是我回來的見麵禮!”
老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微眯著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的波瀾,下一秒嘴角勾著,低聲笑了出來。
“阿言,做得好!那個林倩,我本想留著她為你做些服務,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落入了戰魂人的手裏,我們早就該把她處理了!隻是,你突然這麼做,會不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放心吧,義父,我心裏有數,這個林倩,現在沒有什麼用處了,早晚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躺在那裏,是最好的結局,省的我在動手了!”
白發男人起身,幽幽的看向對麵的男人,“阿言,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知道,你心裏一定在怪我!怪我當年沒把你治好,怪我當年給你留下了這麼多遺憾!”
“沒有,義父,我從未對義父,有任何的不滿,義父對我有再造之恩,我對義父隻有感恩!我願意為義父做任何的事情!”
……
看著尉遲言離開,白發老人那幽冷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這隻布滿了血跡,已經凝血的手掌上。
此時,幽深的眸底,再一次淌過一絲諱莫如深的波瀾。
“老爺…..回去?”
“不,去靈堂!”
車子緩緩地離開,朝著另一個山頂駛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山頂的深深的別院。
白發老人,下車,提著手裏的袋子打開了門,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穿過了層層的關卡,老人來到了一個厚重的鐵門麵前,將指紋放在門鎖上,哢噠一聲,鐵門緩緩的打開。
那一瞬間,一股惡寒的冷氣,從裏麵撲麵而來。
老人麵色如常,唯有那雙幽深的眸子帶著一絲暗沉,寸寸的逡巡著這冰冷的內室。
屋內精致的歐式雕刻冰飾,依舊屹立,擺在房間中間的,是一副精美的冰棺,透明的冰棺裏,躺著一個絕世美人。
此時,看著那幽冷的冰棺泛著幽幽的涼氣,那幽沉的眸底瞬間淌過絲絲的的悲涼。
緊接著一步走近朝著那透明的冰棺走了過去。
伸出了顫抖的手,附在了棺麵上。
“阿蘭…..阿蘭…..我來看你了……”
特殊的環境,特殊的藥水,讓水晶棺內的女人,保存了完美的容顏,青絲如瀑,冰肌玉骨。紅唇如朱,即使她這樣沉睡,也阻擋不住,這絕世的美顏。
白發老人,從袋子裏拿出了那隻布滿了血跡的手,放在了冰棺麵前的桌麵上。那一瞬間,帶血的手掌上,很快凝固結上了冰花。
“阿蘭,這是第一隻,以後還會有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我會讓那些曾經觸碰過你的人,統統交出她們的手,我會讓她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