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尉遲言一陣的煩躁,他是怎麼了,這不是很正常嗎,這個女人,本來就是那個短命鬼的女人!
阿慶看他不出聲:“言先生……”
“你先回去吧…..”
“那你…..”
“我沒事,我會安排早點處理到那些沒有用的人,我也不會忘記義父的遵囑,那個女人,我會處理!”
聽了這話,阿慶點了點頭,這才帶著醫生離開。
淩晨,容亞男一個人坐在這酒吧的卡座裏喝酒。
一晚上的時間,擺在眼前的已經有幾個空酒瓶了。
離開戰魂之後,容亞男就一直這種狀態,她每天出入這裏,喝的醉醺醺,一身酒氣的回家。
此時的容亞男已經醉眼迷,離,兩眼模糊的盯著桌上酒瓶,仍是覺得未盡興,於是抓起了酒瓶一個個搖晃,居然一滴也沒有了。
轉頭對著服務員喊道:“再來一打啤酒!”
服務員不敢怠慢,剛要把酒拿過去,卻被身後的一個人拽住。轉頭一看身後的人,一怔:“曼春姐!”
此時的單曼春笑了笑,將手裏的一包藥遞給了這個服務員:“去把這些藥放在這酒裏。”
服務員皺眉:“曼春姐,她是戰魂的人…..”
單曼春挑了挑眉:“放心,不會有人看到!”
服務員接過單曼春手裏的藥,戰戰兢兢的將藥倒進了啤酒裏。之後,端著這酒送到容亞男的眼前。
容亞男完全不知,拿起這酒,就往嘴裏灌,一瓶又一瓶……
耳邊是震耳的銅鏽音樂,眼前是看不清楚地霓虹閃爍,今天的酒喝的特別奇怪,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喝越熱。
甚至眼睛都往外冒火。頭也開始暈暈的。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這些啤酒,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容亞男狠狠地搖頭,卻覺得頭越來越暈,難道真的是喝多了?
此時的容亞男撐起胳膊,站了起來,腳下綿軟,身體也發虛。想要邁開腳步,卻覺得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憑著最後的一點意誌,容亞男撐著牆壁,走到了門口,站在牆邊,不斷地搖頭。
手不斷地扯著穿著的襯衣的領口。
熱,為什麼會這麼熱?
一直坐在角落裏的單曼春,冷冷的笑了出來。朝著身後的人,一招手,幾個男人忽然從黑影裏竄了出來,直接圍住了容亞男。
……
“小姐?你喝醉了?不如我們送你回家?”
容亞男聞言抬頭,看到了幾個小哥猥瑣的盯著她,其中一兩個已經朝著她伸過手來。
“滾蛋,想死是不是?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來招惹我!”
容亞男倒退了一步,倚靠在了牆上,下意識就要拔槍,隻是,當手觸到了腰間,卻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槍上交了。
此時此刻的她,根本什麼也不是!
耳邊傳來了幾個男人的譏笑聲:“容長官,你是在摸槍嗎?嘖嘖嘖,都不是專案中心的人了,怎麼還能有槍?嚇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