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阿慶開口:“先生......”
尉遲言抬手止住了他的話“我知道,他不是清潔工,他的手上有十指有嚴重的磨礪粗繭,他開過槍,他是戰魂的人!”
“那先生,你準備怎麼辦?”
尉遲言冷笑著,上前,刷的一下切下了一條胳膊,遞給了身後的阿慶。
“收好!”
阿慶一臉的疑惑,耳邊再次傳來了尉遲言冷冷的笑聲“走吧,擒賊先擒王,我們去會會這個幕後主事!”
“先生的意思是......”
尉遲言冷冷的笑了“走吧......”
……
半山蘭亭,容海晨一連著天沒休息好,剛剛補了一覺,想要帶著阿姨做好的飯菜,給韓豔茹送去。
這些天,幸虧有蘇念,幫忙在那裏照顧她,讓他可以回來休息一下。
剛要出門,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門口。
容海晨皺了皺眉,轉頭看去,此時尉遲言從門外走了進來。
“父親,要出門嗎?”
幽幽的聲音傳來,容海晨一臉的沉肅,坐在了沙發上。
“睿兒,你怎麼來了?”
尉遲言笑笑:“我來問問父親,為什麼忽然把你和母親的股權全部轉讓給了蘇念!畢竟她是個外人…..現在母親這麼病重,這榮天事物的管理,不都要我處理嗎?”
容海晨笑笑:“蘇念進門,我們沒什麼好禮相送,不過大家都是一家人,給你給她,有什麼區別!”
聽了這話,尉遲言眉眼微挑,再次冷聲笑了起來,“沒有區別?好吧,既然,你覺得沒什麼區別,我們沒有再談的必要了,不如我們談談別的?”
容海晨開口:“別的?什麼別的?”
此時的尉遲言慢慢站了起來,撫著眼前的桌子,慢慢的將臉探了過去:“說說,你為什麼找人跟著我?”
容海晨聞言猛地皺眉。
幽沉老練的眼底,淌過一絲的波瀾,下一秒,揚頭大笑起來。
“睿兒,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尉遲言笑了笑:“是啊,父親大人!我就喜歡開玩笑!”
說著讓門外的人送進來一個紙袋子。
直接扔在了容海晨的麵前。
容海晨低頭打開袋子的那一刻,眉眼間淌著血厲,這是,一隻手,一隻男人手,不,確切的說,是他派去跟蹤這個魔頭的那個警衛的手。
幾秒鍾的瞬間,眼底恍然淌過幾分心痛,緊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控製了他的情緒,將這紙袋子扔在了桌上,再次坐進了沙發裏,一臉的沉肅。
冷笑了一聲,幽幽的開口:“你想怎樣?
尉遲言笑著,看向對麵的老練的麵孔:“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容海晨笑了笑:“你不是容睿!容睿的眼睛受過傷,他青黃色弱,而你…….能準確地說出那本變色本上的所有圖案……”
“哈哈……”
尉遲言揚天狂笑:“本以為,我裝的已經很像了,本以為,我著這張臉,已經可以以假亂真了,沒想到,還被你看出來了,老東西,果然是老奸巨猾,不過沒用了,我告訴你,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而我,就是替他回來,享受人間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