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你就這麼笨嗎?”
“你什麼意思?你?你?”
對麵的男人忽然冷冷的笑了出來,“當然,我怎麼會是那個短命鬼!我根本就不是容睿,我怎麼可能是那個笨蛋!那個笨蛋,早在幾個月前,就死了,他早就跌入海裏,死了!”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你胡說,容睿,你胡說,你就是容睿,你就是你.....”
此時的蘇念,隻覺得有人緊掐著她的脖子,呼吸一點點的沒落,垂落的手,不自然的抖著,更可怕的是她的心像是被人插了一刀,這種令人窒息的痛不可言喻。
“蘇念是你蠢!我一次次的告訴你,我對你不感興趣,我一次次的提醒你,不要試圖在我身上,找到原來的那個男人的影子,是你自己笨,非要纏著我,非要在我這裏找羞辱,我不是容睿!我根本就不是容睿,你難道沒看出來?”
蘇念不可思議的搖頭,伸手抓著他的手:“容睿,你跟我開玩笑是不是,容睿你是就是容睿,你明明就是容睿,你.是為了甩掉我,才說這樣的話嗎?容睿!”
下一秒,尉遲言忽然折手,將她的手背抬高:“夠了!你是傻子嗎?我不止一次的折磨你,你居然還想跟著我,我打碎你的戒指,你居然還要跟著我,我一次次的跟你說,讓你滾遠點,你還是一次次的纏著我!過生日,你以為你給我送個生日蛋糕,我就會感動?
蘇念,你是傻子嗎?你看不到我對你有多厭煩嗎,我和那個容睿,除了這樣貌相同,還有一點相同的地方嗎?”
“容睿......”
“閉嘴,我告訴你,我不是容睿,我也不是尉遲睿,我是夜言,我的名字是夜言.......”
此時的尉遲言一隻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推向身後的牆壁,隻聽到咚的一聲,蘇念的身子撞到了牆壁,幾乎是瞬間,尉遲言的另一隻手,伸進了腋下,電光火石之間,隻聽到碰的一聲,一聲槍響,子彈從尉遲言的腋下穿過,直直的打中了付諾森的腹部......
......
“啊......”
站在那裏的付諾森應聲忽然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間,整個屋子裏亂成了一團,所有人拔槍,朝著尉遲言指去,恍惚的瞬間,尉遲言一步上前,拖起了半蹲在地上的付諾森。
“都別過來,過來我打死他......”
此時的付諾森因為腹部受傷,痛苦的嘶喊著。
“都別動,別動!夜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尉遲言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一隻手,用槍指著他:“你說我幹什麼,放我們走,準備一條船,放我們走.....”
“夜言,你......你居然對我動手.....”
“少跟我廢話,不想死,就趕快放我們走......”
付諾森幾乎說不出任何的話,隻能示意所有人不要輕舉妄動,此時的他隻能被這夜言挾持:“快,快去準備船,快......快放他們走......”
蘇念站在那裏傻了眼,看著付諾森肚子上的不斷地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出於醫護人員的敏,感,她開口:“這子彈應該打中了他的脾了,現在是脾部大出血,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會死!”
尉遲言轉頭看了她一眼:“你想留在這,給他看病?然後嫁給他?......”
“不,不是.....”蘇念恍惚的抬頭,對上了那雙冷厲的眸子,下意識的搖頭。
“不是就給我走!”
......
海邊。
天色漸漸地亮了,灰白的天海一線,漸漸地彌漫著橙黃色的光芒,此時,尉遲言掐著付諾森,帶著蘇念和阿香,已經退到了海邊。
站在這碼頭上,蘇念轉頭看去,是一艘白色的快艇,付諾森因為腹部受傷,不斷的湧著血。
“容睿,他在大出血,如果.....如果......”
尉遲言轉頭,帶著一臉的怒色,朝著蘇念喊道:“閉嘴,給我上船!......”
蘇念不敢遲疑,先一步上船。
付諾森感覺身體虛弱,他一隻手一直捂著受傷的肚子,喘不動氣:“夜言,我真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人,對我動手!我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尉遲言一步步的將他拖上了快艇:“付先生,我勸你還是留著一口氣吧,你最好給我保證我能安全的離開這裏,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