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要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看著我做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會不會覺得這樣子做,太狠,對她沒有一點恩情。”
我說道:“表姐啊,個人的恩惠恩義是小事,這上升到了上麵的層麵,是大事。對她的感恩,可以在別處做,但是站在你們的身份來說,怎麼能放過一個壞分子。而且還是這麼壞的。一事歸一事。”
賀蘭婷說道:“你看得開就好。就怕你說我。”
她在意我的想法。
並且是很在意。
賀蘭婷繼續說道:“我也不想這樣。那女的還是你的老情人,我就怕你以後啊,想起來心裏不舒服,就刁難我。”
我說道:“喲喲喲,這話說的,誰是誰老情人了啊,哪來的什麼老情人啊。我和她,純潔無瑕,友情萬歲。”
賀蘭婷說道:“是嗎,隻是友情嗎。”
我說道:“我跟她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真當她好朋友一個。我可以發誓。”
賀蘭婷說道:“逗你的。”
我的手機響了。
一看這個陌生的號碼長長數字,我估計,又是程澄澄打來的。
我對賀蘭婷說道:“程澄澄給我打來的。”
賀蘭婷問:“她?”
我說道:“估計是。”
我接了電話。
果然是程澄澄。
程澄澄問候我道:“最近好嗎。”
我說道:“挺好的,你呢。”
她說道:“挺好。”
我問:“你的手怎麼樣了。”
她說道:“裝了個假肢,看過那剪刀手愛德華嗎,就是那樣子的。”
我笑了。
我說道:“我不相信你會裝那個,即使你不是個很愛美的人。”
程澄澄也笑了,說道:“我挺想裝一個機械手,吃火鍋不用筷子那種。”
我笑笑:“拿這個開玩笑,你心裏不難受。”
程澄澄說道:“我會難受嗎。”
我說道:“也是,你要是會難受,你就不是教主大人了。”
程澄澄說道:“你猜我現在在哪。”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
程澄澄說道:“賀蘭婷不和你說。”
我說道:“你天天漂,誰也不知道你飄到了哪兒啊。”
程澄澄說道:“他們想抓我想瘋了沒有。”
我說道:“差不多吧,你這厲害啊,要是別人想上這個通緝令都難上,你倒好,滿世界貼滿告示抓你。”
程澄澄說道:“我在x邊境這邊,我的事賀蘭婷肯定也知道了,我在這裏黑吃黑,拿了一塊地盤,但是我不會在這裏呆著。讓她別想著申請讓人來這裏打仗了。”
我說道:“什麼意思。”
程澄澄說道:“我要離開這塊地盤,別讓她浪費力氣來找我追殺我。她也找不到我,會撲空。”
我說道:“哦,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地盤,就不要了啊。”
程澄澄說道:“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
我說道:“軍事家。”
程澄澄說道:“我來這裏,黑吃黑,不止是為了地盤,還是為了錢,為了物,就是毒,還有槍,還有船,這些我都搶了。你告訴賀蘭婷,那兩個警察不是我殺的,是他們那些當地製毒團夥發現了他們的身份殺的栽贓到我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