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了之後,蔣涵終於是止住了哭聲,因為她太清楚了,她這病本身就是假的,要是真的現場檢查的話,肯定是露餡的。
不過這個時候,蔣爸蔣媽和蔣銘三個人聽到了響動,一起過來了,解了蔣涵的尷尬。
蔣媽一眼就看到蔣涵坐在地上,心疼的不行,趕緊過去將她給扶起來,說:“小涵,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坐在地上呢?”
rose真的是翻了個白眼,這如果是在南方,她這麼說也就算了,但是這是在北方啊,是有暖氣的,睡在地上都沒事,坐在地上怎麼了?
這對母女戲精,這演戲又開始了。
果然,才剛剛這麼想呢,蔣涵就梨花帶雨的和蔣媽說:“媽,是我,是我又惹嫂子生氣了,如果不是我太惹她生氣了,她應該不會這麼對我的。”
知道是rose這麼對蔣涵的之後,蔣媽直接就指著蔣銘問:“蔣銘,難道你沒有告訴rose,小菡現在生病了嗎?這樣對待一個病人,還有沒有點憐憫和同情心了?”
沒等蔣銘回答,蔣媽就接著說:“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任何人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對蔣涵怎麼樣。”
真的是越說越激憤,就好像rose是一個隻會被動接受,不會主動還擊的木偶一樣,當真任由她捏圓搓扁嗎?
rose也不在乎蔣銘會怎麼說了,直接就問蔣媽:“你說她生病了?是不是得了絕症,沒有多少時間了?是不是在這樣特殊的時候,每個人都得讓著她,遷就她?”
蔣媽見rose說的這麼平淡,似乎很是不相信的樣子,終於聲音尖了一點,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蔣涵本來就生病了,被你這說的就好像她不是真的生病一樣,難道我會這麼惡毒,拿這樣的事情來詛咒自己的女兒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rose諷刺的說:“別的母親是不會,但是你這樣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又不是你親生女兒,。”
蔣媽被逼得急了,脫口而出:“誰說她不是我親生女兒了?”
一開口就感覺到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就改了口,說:“蔣涵就和我的親生女兒一樣,不,她甚至比我的親生女兒還要親,我不許你詆毀我們的母女關係。”
蔣銘也捏了一把冷汗,認為rose是終於忍不住了,要全盤拖出了呢,還好她還是有分寸的,隻是在激一下蔣媽而已。
rose見蔣媽說完之後,很是不屑的說了句:“好吧,你說是就是吧,我現在對你們身後的母女關係不感興趣,你說她有病,但是我就是認定她是裝病的,所以你沒有辦法證明我說的是錯的,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是錯的,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共同去醫院,你找個醫生,我也找個醫生,共同對蔣涵的身體做一個檢查,如果檢查結果還是和你說的一樣,我就認,如果不是,我希望以後不要在這個家裏拿蔣涵生病的事情說事,我們本來回來也不多,偶爾回來兩天,還要活在虛假的謊言裏,真的是太累了,你覺得呢?”
剛才rose和蔣涵的談話就是終結在這裏,蔣涵自然是害怕的,但是剛才她害怕之後,這三個人就出現了,解了困境,但是現在,怎麼問題又繞回到這裏了?
蔣媽自然也是不願意的,她說:“檢查報告都在那,難道你不會去看嗎?就算你沒知識沒文化,上麵的檢查明細你是看不懂的,生麵的診斷總是寫的請清清楚楚的,你該不會不認識吧?北城和江城的醫院,都已經做了檢查,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這些都說完之後,蔣媽又對著蔣爸說:“死老頭子,你就不能說一句話嗎?這個家搞得現在這樣烏煙瘴氣,你很開心啊?”
知道問題已經被拋到自己這裏了,逃避不了了,蔣爸就輕聲的對rose說:“rose,你聽爸說,我知道你對於以前的事情很是介懷,有所懷疑說實話也是正常的,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有所懷疑的,所以我沒有完全的相信江城的診斷,到了北城之後,我也是帶了蔣涵去重新做了檢查的,所以你相信我,蔣銘和蔣涵都是我的孩子,我是不會有所偏頗的。”
rose回答:“爸,我並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隻是這對母女,我實在是信不過了,你說都檢查過了,其實我想說的是,這樣的檢查隻要是醫院裏麵有人,那個醫生醫德又不怎麼樣的話,造個假也不是什麼難事,你說呢?”
在蔣爸想要說什麼之前,rose又說:“其實很簡單,這個事情,如果想要讓我信服的話,就直接現在去醫院,反正在北城的醫院,我也有認識的人,如果都檢查出來是這個病的話,我自然會人,並且會為我的行為想蔣涵鄭重的道歉,以後她有什麼要求,我也會答應,畢竟就算是和她沒什麼感情,秉著對生命的敬畏,我也願意在她生命的最後時間裏,對她好一點。”
見rose這麼堅持,蔣爸也沒有辦法了,隻好問蔣銘:“蔣銘,你說呢?”
這個觀點rose又不是第一次提出來了,蔣銘知道rose既然已經提出來了,肯定是不做一個檢查,她心裏的一律是不會打消的,本來想著今晚過了之後再折騰這些是,但是沒想到,今天晚上兩個人就掐起來了,那也就沒辦法了。
所以他說:“我沒什麼意見。”
就當是給rose一個交代吧,蔣銘最終還是站在了rose這邊。
蔣媽見這形勢似乎自己已經控製不住了,還是在阻攔,她說:“現在是大年夜,司機都回家了,哪裏去的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