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白明書猛的把蔣茜推倒在地，她的身體跌在席夢思上，一時站不起來。
白青青站在門口，眼睛紅彤彤的，淚水蓄滿了眼睛。
白明書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蔣茜坐在床上哭，房間一時安靜下來。
白青青抹了下眼淚，走進來把蔣茜扶起，一聲不吭出去了。
“去他媽的！”
……
等到東西都打包好了，蔣茜把自己的和白青青的行李都堆在門口，喊了出租車，讓人上來搬。
白明書坐在客廳沙發，一言不發的抽煙。
搬運工人進進出出的忙活，客廳裏的男人卻靜得好像與他無關。直到東西全部搬完了，蔣茜已經徑直走向電梯。
白青青站在門口，猶猶豫豫的沒有走。
煙燒到了煙屁股，白明書把它掐掉，丟進煙灰缸裏。
“爸爸……”
“去吧，別讓你媽媽等。”
“爸爸，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會。”白明書又點了一支煙，“爸爸的東西還沒收拾，晚點就過去。”
“青青！”蔣茜在外麵見青青沒有跟上，發怒了，喊她。
白青青轉頭望了一眼，急急對白明書道：“那爸，我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明晚見。”
白青青小跑著去找蔣茜。
白青青隨著蔣茜上了車，一路上都顯得心事重重的。
“剛剛你爸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白青青低著頭，悶悶不樂。
“是不是要你向我要錢？”
“媽？”白青青抬頭，她在說什麼？
蔣茜卻不說了，轉身過來給白青青整了整衣領，道：“我們待會回去拿點重要東西，晚上就立即走，不要再留在這裏了。”
“媽媽，你們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
匆匆忙忙的出國，學也不上了，白青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裏隱隱不安。
“別瞎問，我們會瞞著你做什麼？”
“那你怎麼說你們騙了阮莫羨。”她剛剛聽得一清二楚。
蔣茜歎了口氣，直直的看著白青青，看她不罷休的等著回答，隻好認真道：“媽媽沒有騙她，隻是拿回我們應該得到的東西。我們為什麼要出國？都是阮家那……那個臭丫頭逼的，你也聽到了，如果我們不把房子還回去，他們會和淩傲京整死我們家，而現在，你舅舅走了，誰來保護我們？”
說著蔣茜的眼睛紅了。
“媽媽。”白青青不忍心聽了，搖了搖頭，“我不問了。”
“乖女兒。”蔣茜把白青青抱懷裏，“媽媽剛剛對你太凶了。”
“沒有媽媽。”白青青悶悶道，好一會，低低問：“淩……淩家也不會放過我們嗎？”
“怎麼會？淩傲京可是和阮莫羨結了婚的，他怎麼會不幫著阮家來欺負我們。”
白青青窩在蔣茜的懷裏，想著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男人，他很高，也很好看，可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冰冷的。
白青青瑟縮了下，閉上眼把腦袋埋在蔣茜的懷裏，企圖甩掉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