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向陽查到,柳念念的手機脫手很快,跟著定位追過去,已經是在手機店,店員說是一憨實男人來脫手的。
魏越又問:“你以前認識他?”
“沒有。”
她伸手想拿手機,魏越卻躲過了:“我在手機裏,發現了一條信息。”
“什麼?”
“你姓陸。”
柳念念呼吸一滯,腦海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
“我……我姓陸有什麼奇怪?”這不是她的錯,可她的聲音有些飄,穩不住。
“你和那個男人認識。”她認識搶包的男人,卻一口咬定,自己不認識。
眉眼彎彎的眸轉瞬冷光吟吟,“陸容兒。”
魏越一手揪住她浴巾口,輕輕提起:“你最好給我個解釋,為什麼說謊。”
她唇瓣輕輕翕動,烏黑的眸中定定睜著,水珠沿著她的秀發滴滴打落,濺在皮膚,激起雞皮疙瘩。
“我沒什麼解釋。”
這是她的私事,沒必要告訴魏越。
“沒有?”骨節一擰,勒得柳念念心疼,氣息急促。
“沒有。”柳念念搖頭,“我是柳念念,不是陸容兒。”她道,“我的身份證隻有柳念念三個字,你要不信,我拿給你看。”
“認不認識那個男人。”
“不認識。”
那一瞬,柳念念脊背竄起一股寒意,她在魏越的眼裏,看到殺戾!
她不知道魏越為什麼執著她認不認識陸浮衣,好像這個比她的名字更重要。
魏越低下頭,挨著她耳邊:“我信你。
“你真是善良,被搶劫都不報警。”
這句嘲諷格外刺耳,“你怎麼知道我沒報警?”她恨不得立刻把陸浮衣踹到警察局,隻是那個男人攪了局,破壞了計劃。“審訊是警察的工作,你沒資格逼供我。”
她現在不是犯人,魏越不能夠對她這麼說話。“你出去。”
把魏越推走,柳念念把浴室門鎖了。
魏越站了一會,回書房。
聊天頭像閃爍,鬱向陽的消息來了。
“魏總。”
“說。”
“查到柳念念小姐有兩次報警記錄,*是家中失竊,第二次是發現竊賊行蹤,局裏派了兩名便警協助,但是沒捉到嫌疑人,當晚他們在遊船晚會。”
“遊船晚會?”
“是。”
原來柳念念去遊輪晚會,是因為盜竊嫌疑人?
鬱向陽繼續道:“警方尋找的嫌疑人,叫陸浮衣,前不久來到龍嶺,沒有正經工作,除了盜竊洋庭小館的東西,今天還曾到喜緣找過柳念念小姐,並且午後去了柳家。”
魏越眸光陰沉。
氣氛凝滯,鬱向陽不敢說話,須臾,魏越冷沉沉開口:“陸浮衣與陸容兒什麼關係。”
“這……”雖然鬱向陽有事先調查陸浮衣的家庭背景,但魏越直接指出陸容兒的名字,還是讓他很吃驚,“是兄妹。”
鬱向陽道:“陸浮衣父母健在,他下麵本來有三個弟妹,但十幾年前,弟弟陸福財死於溺水,十年前,妹妹陸容兒死於高燒,目前小弟十七歲,陸福榮,正在高中。”
“陸容兒死了?”
“死了。”
那柳念念手機上的短信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