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拿手的?”
“沒有。”有也不做給他,就這個捧場的態度,令人掃興,“還是請專職廚師吧,靠譜。”她道:“不然萬一我失手了,魏總就要餓肚子。”
對麵粥勺輕輕磕在碗沿。
柳念念抬頭,瞧見魏越右臂僵著不動。“怎麼了?”
“沒事。”
“傷口疼?”
“你說呢?”沒想到她的小身板還挺沉,昨晚抱她回去,竟然扯裂了傷口。
柳念念噘嘴,攆他到沙發,給他換紗布:“看你五大三粗,也不頂用,小傷都扛不住。”
魏越轉頭,笑眯眯看著:“我頂不頂用,你不是試過?”
“閉嘴!”真想把紗布塞他嘴裏!
新藥換好,柳念念打個結:“好了。”
魏越忽然左手一勾,柳念念跌在他懷裏,微涼的唇瓣相貼,他咬住她的唇,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柳念念血氣轟的往上湧,撐手想推,卻被魏越翻轉壓下,身體被鉗製……
他撫過的地方像火燒,心跳如亂鼓,渾身血液在沸騰,燒得她麵紅耳赤。
“嗯……”逼仄的空間兩個人在爭奪,擠壓著兩個人的呼吸,柳念念被翻了個身,徹底失去陣地。
……
柳念念信了他的鬼話,什麼傷口痛,都是借口,壓人的時候像是痛的樣子麼?
她癱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魏越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但她不關心,看他瘸了一隻爪子都猛如虎,也不會出大事,愛幹嘛幹嘛去。
正當她想順勢睡個午覺,門鈴叮叮咚咚的響。
“誰啊。”門鈴響個不停,魏越也不去開。
柳念念一肚子起床氣,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幹什麼……”柳念念怨念開門,一抬頭話頭戛然而止。
魏夫人僵著臉,因見著柳念念,氣得薄唇輕抖,怒不可遏。
柳念念往後退一步,鬆了門把,“……魏太太。”
魏夫人跨步進來:“魏越呢?”低壓的口氣,下一秒就要爆發。
魏越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媽?”
魏夫人怒極而笑,“好啊……,你竟然學會了……和女人……同、居?”
魏越掃一眼站著的柳念念,走來,將她拉到身後:“冷清,多個人熱鬧。”
“家裏還不夠熱鬧,要你出來熱鬧!?”
“進來坐,你不是來找我生氣的吧。”
……
柳念念進了房,隔著門板能隱隱約約聽到魏夫人與魏越的談話。
她站著門後,十指緊攪。
門外,魏夫人鐵青著臉,魏越泡的茶滴水未沾。
“魏越,你越來越破限了。”鳳眸轉過,利刀一樣落在魏越身上:“你找什麼樣女人不行,偏偏找上婚介所的女人?你說你才來這兒幾個月?就被一個沒下線的舞女勾了魂?你的腦子被豬吃了?”
魏越在洗茶,“媽你何必這麼上火,這不是還和你商量。”
“嗬,商量,我看你先斬後奏!”
“如果我成家,是一件好事,那應該是給爸媽的一個驚喜。”
魏夫人瞪他一眼,“今天讓她滾出去,明天也別去上班,讓她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