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高檔跑車停在了醫院門口,雪白的長腿從跑車上伸了出來,長腿的主人是帶著墨鏡的女人。
女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高級香水的味道,手裏提著一個限量版的奢侈品包。
女人扶了扶墨鏡,抬頭看了看醫院,皺了皺眉,這是一家比較小的醫院,費用各方麵都比較便宜,但醫院已經很老舊了。
醫院走廊裏消毒水的味道讓她一臉嫌惡,不時有一臉痛苦的人,捂著各種地方從她身邊走過,每次被蹭到她都忍不住想要發火。
走進一間病房,確定病房沒有其他人,女人摘下了墨鏡。
陸馳躺在床上,身上打著繃帶和石膏,表情痛苦,不時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程可欣站在床前,沒有理會陸馳的痛苦的聲音,隻是不耐煩道:“叫我來幹什麼?”
陸馳睜開眼睛,看見程可欣站來麵前,強忍著痛苦,擠出一個笑容,“程小姐,您坐。”
程可欣看了一眼床邊那個髒髒舊舊的凳子,露出不悅,“不了,你有事就直接說,我還有事兒。”
她眼睛打量著病房,這裏發黃的牆壁,廉價的設施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都讓她待不下去。
陸馳沒有開口,而是擺出了一個快要哭了的表情。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程可欣不耐煩道:“話說你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見程可欣終於先問起了,陸馳哭喪著臉道:“程小姐,我這些傷,都是裴懷森打的。”
然後他把在裴宅門口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程可欣。
其實這些事情電話裏都能說清,但他故意讓程可欣過來,為的就是讓程可欣親眼看一下,他為了給她辦事傷的有多重。
但是他失望了,程可欣眼中半分同情都沒有,隻有一閃而過的驚愕。她想到裴懷森確實是下得了這麼重的手的人,那一分驚愕也沒有了。
“你叫我來就這事兒?”程可欣道。
陸馳陪著笑臉,小聲道:“程小姐,您看我是為了給您辦事才傷成這樣的,您能不能再給點資金讓我治病。”
一聽又是要錢,程可欣臉一下子陰了下來。
“又要錢?你事情辦成了嗎?”程可欣不悅道。
“這事兒暫時還沒有辦成,但是我肯定能給您解決的你放心。”陸馳道。
“你之前也這麼說,結果半點用都沒有,那個賤人反而和懷森感情更好了。”程可欣恨恨道。
陸馳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小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說什麼她都聽的。”
坐了起來,繼續保證道:“這隻是一時的,您給再給我點時間。程小姐您放心,我一定能讓小小離開裴懷森的。”
“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時間了,但是現在毫無進展。”
程可欣把墨鏡戴了回去,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苦肉計也好,軟磨硬泡也好。隻要紀小小能離開懷森,我就給你一百萬。”
聽到一百萬,陸馳眼睛放光,道:“您放心,我一定能讓小小離開裴懷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