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她聽到那個故事的時候,才發現再看傅懷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努力回想,顧言希很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人。但是那個故事……
顧言希忽然覺得頭有點疼,用手按了按太陽穴。
她被粗暴的拉到宴會廳外,此時已入夜,海風陣陣吹來,不免感到一絲涼意。而海風再冷,也不如裴懷森的那雙眼睛。
“我說過,不要招惹那個姓傅的。”裴懷森道。
她想反駁,想說“不是我去主動招惹他的”,但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
海風吹佛過她的長發,她將被吹亂的頭發別在耳後,淡淡道:“在你心裏我隻是一個屬於你的所屬物嗎?”
“你什麼意思?”裴懷森道。
“我連和別人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顧言希神色有些哀傷。
裴懷森忽然轉頭看向大海,背對著她,一言不發。過了半響,道:“對,沒有。你隻屬於我一個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和別人說話,不能和別人共處,甚至不能去看別人。”
“那如果我做不到呢?”顧言希道。
“你必須做到。”裴懷森堅決道。
看著麵前男人的背影,她顫聲道:“裴懷森,你太過分了。”轉身離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裏走,船在大海上,自己又能去哪兒呢。但她現在隻想離那個男人越遠越好,低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宴會廳裏的喧鬧被她拋於身後。
宴會廳裏,傅懷琛找了一個角落坐著,此時他哪裏有心情與人攀談。
終於找到她了,可還是晚了,她已經是裴懷森的女人了。
可是剛剛看裴懷森對她似乎並不好,如果她是心甘情願的那就罷了,可如果不是呢。他早就知道裴懷森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冷酷無情,也許她是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
心裏想著事情,身邊有人靠近都差點沒有發覺。他先是聞到了一股Di香水的味道,抬起頭,一個女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傅先生。”程可欣笑了笑,伸出一隻手。
他站起來,和程可欣禮貌性的握了握手,遲疑道:“你是?”
“我姓程,您應該認識家父,家父是程進升。”程可欣微笑著道。
“哦,我想起來了。”傅懷琛麵露不好意思道:“我曾見過你一次,你是叫程可欣是嗎?”
程可欣點了點,對於麵前這個有錢多金又一表人才的男人記著自己的名字,心裏很是得意。其實麵前這個男人也不錯,他的相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優秀,可惜傅氏和裴氏相比規模還是略遜一籌。
傅氏隻做珠寶生意,其他行業均沒有涉及,不像裴氏在國內珠寶,房地產,甚至影視業都有涉獵。
她從小就暗自發誓,要嫁的定然要是最好的。
“傅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程可欣壓低聲音道。
傅懷琛見她神色凝重,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想著反正也無事,便隨她出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