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裏?”
裴懷森的臉色冷的可怕,他剛剛收到一條匿名短信,短信上寫著顧言希在傅懷琛房裏,讓他速去。他本不願意相信那個短信,但拿起電話給顧言希打了個電話卻是已經關機了。
“你聽我解釋。”顧言希忽然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裴懷森一定是誤會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他的女朋友在其他男人房裏,而且一個在洗澡,一個衣冠不整,任何人都會誤會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裴懷森冷笑一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你告訴我,事情是什麼樣的?那你告訴我,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
顧言希的手機早在掉入海裏的時候進水自動關機了,當時那種情況她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哪有心思想手機。
一股大力襲來,裴懷森的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疼的好像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剛剛認識的人你就如此等不及投懷送抱,我可真是小瞧了你了。”
裴懷森的話像刀子一樣紮著她的心,心中難過手腕又疼,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掙紮中,她身上披著的毛毯掉落在了地上,裏麵的男士襯衫赫然映入裴懷森眼中。
粗暴蠻橫的把顧言希拉出了門,對她的叫喊和淚水完全不管不顧。
總統套房的門被打開,將她摔在了地上,然後“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這一下顧言希可摔得不輕,疼的她半天站不起來,好在套房裏鋪著厚厚的地毯,減輕了不少。
她本就剛剛溺水又著涼,身體素質大不如以前,趴在地上隻覺得頭暈眼花,站不起來。
但裴懷森不知道這些,冷冷道:“不要再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了。”
眼前的襯衣實在太礙眼了,他一把把顧言希身上的襯衣撕爛,顧言希嚇得尖叫一聲,捂住胸口。
裴懷森是氣極了,他的女人居然穿著別的男人的襯衣出現在別的男人房間裏。他恨麵前這個女人,但事已至此,他更恨自己。即使她如此背叛了自己,他還是舍不得丟下她。
粗暴的吻住麵前的女人,她卻用力推著自己,讓他更加生氣。
“裴懷森,你放開我。”顧言希拚命的想把麵前的男人推開,但是卻無濟於事。
裴懷森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一般,要把自己吞入腹中。她用力捶打他,但她因為溺水的事情,早已經沒有了體力,拳頭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裴懷森感到一陣疼痛,是腥甜的味道,是血。顧言希咬破了他的嘴唇,換來了他的片刻的遲疑。
但隻是片刻,他一隻手將顧言希兩隻手摁住頭頂,瘋狂的親吻啃咬著她的脖頸。
顧言希此時已經全身一絲不掛,唯一的襯衣被撕成了碎布,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羊。
熟悉的疼痛襲來,眼淚從眼角流出,她哭著道:“裴懷森我恨你,我恨你。”
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上一次她說“裴懷森我恨你”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他已經忘了,最開始的那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會對自己說這句話,但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