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欣悅見顧言安神色不對,心中有些不安。這件事本就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她真的很害怕顧言希會知道。
“沒有,我隻是在確認一下而已,好了,你出去吧。”顧言安不在看她,從鐵盒中取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
邵欣悅離開後,顧言安手指夾著煙,回想著顧言希剛剛跟她交談時候的神色。
她是那般鎮定自若,若是她知道藍寶石碎了,應該早就鬧翻天了。可她既沒有聲張,又不見她與自己麵對麵交談時神色慌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最後顧言安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顧言希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哼,就算你虛張聲勢也沒有用,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還是給我滾蛋。”顧言安惡毒如蛇眸的雙眼在煙霧中忽隱忽現。
而另一邊,同樣討厭著顧言希的另一個人也在策劃著下一次的計劃。
自從上次在高爾夫球場被顧言希諷刺,而後又看見顧言希和裴懷森之間親密,程可欣早已經將顧言希恨之入骨了。
程可欣坐在自己臥室的床邊,手中放下剛剛掛斷的電話,嘴角勾起一絲笑。
而她身旁站著程雅雯,兩手垂與前方,不時拽著自己的裙子。程雅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還是開口了。
“表姐,我看還是算了吧。”程雅雯小聲道。雖然她在外人麵前耀武揚威,但她跟程可欣說話一向如此。
“為什麼?”程可欣看向程雅雯道。
程雅雯咬了咬下唇,道:“你那天也看見了,裴少爺一顆心全放在那個紀小小身上,他眼裏根本就沒有你。”
裴懷森的長相金錢地位都是超一流的,她們這些女生沒有不知道裴懷森的,程雅雯也一直暗戀著裴懷森,隻是她自認容貌出身皆不如程可欣,所以才甘於跟著程可欣。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有無數女人絞盡腦汁,擠破頭的想到裴懷森身邊,但裴懷森對所有女人都冷冰冰的。不管再漂亮的女人,他都不看一眼,甚至有女人過度接近他,他都會不高興。
這在商界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那天在高爾夫球場,她是第一次看見裴懷森對一個女人如此親昵,兩個人動作是那麼親密,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她跟程可欣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連大學都是同一所學校,她一直知道程可欣從小就喜歡裴懷森,但裴懷森卻對她冷冷的。
而昨天在球場,裴懷森至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程可欣一眼。當時她就知道了,程可欣是沒有希望了,她贏不了那個女人。
她話剛說完,卻沒想到程可欣像掉進油鍋的活魚一樣,從床上蹦起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程雅雯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個五指印,她的臉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挨過打,雖然她的父親不如程可欣的父親,但她們是同一個爺爺。她也是程氏的小姐,連她父親都沒有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