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個人啊。”
男人端著一杯酒不緊不慢地靠近。
程可欣有些喝懵了,好半晌才抬起頭,環顧一周確認周圍沒有其他女人後,才知道那個男人是在與她搭話。
“不用看了,就是在說你呢,美女。”男人晃了晃酒杯,又靠近了一點。
程可欣皺了皺眉,她現在隻覺得頭有些疼,於是連帶著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
“你誰啊?”她沒好氣道。
“不要這麼暴躁嘛,美女。”
男人自然也聽出了程可欣語氣的不善,不過他並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端酒杯的手不知不覺就換成了左手,男人靠的更近了一些,胸膛已經貼上了程可欣的後背。
程可欣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後背那抹不屬於她的溫度,她隻覺得十分燥熱,很厭煩別人貼近她,於是扭了兩下試圖離那熱源遠一些。
“你離我遠點!”
“哎。”殊不知程可欣嬌軟的後背更是蹭得男人十分舒服,在他眼裏卻成了一種另類的享受。
這無疑是對男人發出了一種變相的邀約。
男人空出來的右手漸漸摟上了程可欣的腰身,正想要更進一步探索別的領域,程可欣卻突兀地站了起來。
“你這死變態!你給我滾開!”
她火氣頗大地用她那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狠狠地踩住了男人的腳。
“你這女人好不識好歹!”
男人剛想再說點什麼,程可欣的踩住他腳的高跟鞋就使勁地旋轉了兩下,讓鞋跟與他皮鞋裏的腳趾來個更熱烈的接觸。
男人疼得一個激靈,左手的酒杯都抓不穩了,就這麼往旁邊一撒全倒在了程可欣身上。
冰冷的酒液與身上的衣物混合的粘膩觸感更是刺激了程可欣的神經,她現在隻覺得氣得頭發都要炸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做點什麼來報複那個男人。
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程可欣想也沒想,直接就把椅子舉起來往那男人頭上砸。
“我讓你碰我,讓你碰我,你個死變態!你去死吧!”
突然之間,程可欣也不知道是哪爆發的力氣,罵一句砸一下,惹得那男人連連退後,一邊用手臂護住腦袋一邊大罵道:“你這瘋女人,不就摸你一下至於嗎!”
頓時一片混亂。
顧言希趕到的時候,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之外,還意料之外的聽到了一段尖銳的爭吵。
“你們看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是這瘋女人砸傷的!我不管,今天她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我給你個屁的交代!要不是你對老娘動手動腳,老娘為什麼要砸你?!這裏這麼多人,我為什麼誰都不砸偏偏隻砸你?還要交代,你還好意思要交代,老娘沒打殘你就不錯了,你哪來的臉皮找我討說法?”
女人的道行明顯比男人深多了,周圍的人一聽,頓時朝那男人發出不屑的唏噓聲。
男人瞬間拉了下風,又覺得不能失了麵子,於是道理不夠音量來湊,扯著嗓子硬著頭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