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之後的林佳雯坐在程可欣的身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你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為什麼不在清醒的時候說明呢？”
“說明又有什麼關係呢？”程可欣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就算說明情況，他也不會和我在一起，又何必勉強？”
如果放在以前，程可欣也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現在經過這麼多事情早已釋懷，有些東西，你再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得到，就像愛情。
當那個人不愛你的時候，你無論做什麼，都無法讓他對你動心，甚至還會徒增他對你的厭惡。
林佳雯看著那眼底滿是絕望的程可欣，突然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看錯了，她那麼高高在上，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模樣，愛情到底有什麼好的呢？
其實程可欣是喝醉了，但她的理智卻極為清晰，尤其是在傅懷琛來之後。
本以為傅懷琛是因為在意，所以才會出現，但後來發現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躺在那裏，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一片枕頭。
看著程可欣漸漸睡去，林佳雯的任務也算是正式完成，撥打傅懷琛的電話，得知他就在隔壁。
林佳雯將剛才與程可欣的聊天對話選擇性的告訴了傅懷琛，“她心裏也不舒服，如果你對她有那麼一丁點兒感覺的話，可以安慰安慰她。”
然而傅懷琛卻麵無表情，放下手機，目光看向窗外無盡的夜色將他籠罩著，“我幫你開了一間房，你先去休息吧。”
傅懷琛避而不談關於程可欣的事情，對於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也自然的選擇略過，有些事情不適合細細探究。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程可欣的頭疼劇烈，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仔細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隻覺得頭大。
林佳雯拿著一套新衣服走了進來，看她坐在床上，一臉苦悶的程可欣時，小心翼翼的詢問著，“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記不太清了，我隻記得我去酒吧喝酒，然後……”
無論程可欣怎麼想，完全沒有任何印象，抬眸注視著林佳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聞言，林佳雯急忙搖搖頭，“沒有，就是你喝多了，弄了半天才把你弄進來。”
本想進來的傅懷琛聽到他們的對話，下意識轉身離開，既然程可欣已經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情，那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這樣再好不過。
回到公司後，傅懷琛並沒有直接去辦公室，而是來到了人事部。
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但他發現人事部的員工都不在狀態，手中扣著手機，聊著天，有的甚至還在打遊戲。
張經理看到傅懷琛出現在人事部時，精神瞬間緊繃，急忙上前大聲說道：“總裁染上了一層寒冰，有什麼吩咐嗎？”
聲調的提高也讓周圍的同事注意到了傅懷琛的存在，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將和工作無關的，東西全都收起來，但為時已晚，傅懷琛都已經看到了。
“這就是人事部的工作狀態嗎？”傅懷琛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公司不養閑人，如果不想幹，隨時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