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這些人需要依附著自己,也不怕他們能耍什麼把戲。
那方陳天晴看他們離開了,在二人拉扯的過程當中往柳河雨手裏麵塞了一包藥。
“我嫂子知道有一些事情不是你自願的,所以這個東西可以幫到你。她說沒有必要去強迫著你自己做那些不願意做的事情。”
陳天晴說完這句話之後趾高氣揚的離開,隻剩下了柳河雨不動聲色的將那一包藥放了起來。
柳河雨隻是在這商場裏麵轉了一圈,她盤算著時間這時候應該有人要來找自己了。
也不是因為她聰明,隻是因為太了解了。
必須要知道李忠嶽的喜好,才能讓自己在他身邊待的時間長一點。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隻不過就是去了一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被人帶走了。
商城的地下停車場裏,李忠嶽坐在後車座上氣定神閑的等著,看見她的時候情緒才有一些波瀾,“剛剛那些話我都聽到了,之前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就功過相抵吧。”
柳河雨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低著頭站在那裏。
李忠嶽皺了皺眉頭,語氣當中也帶了一些不耐煩,“你想幹什麼?”
柳河雨抬起頭來的瞬間淚如雨下,“當初是你不相信我,我這件事情確實是給你添了麻煩,我還是別再繼續待在你身邊了,畢竟像我這樣蛇蠍心腸的人,也不配在你身邊待著。”
“我說適合就適合,之前的時候是我太衝動了。你也畢竟在我身邊待了那麼多年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李忠嶽態度也不由得軟了下來,她做了那些事情隻不過就是讓計劃提前了而已,其實無傷大雅。
隻不過就是他極其不喜歡別人欺騙自己。
但是今天這發生的一切,卻又讓他有一些不確定了。
可能當時的時候柳河雨隻不過就是咽不下心裏的那一口氣而已,一個婦人之家,要是沉得住氣,他或許才會更起疑心。
就這樣柳河雨又重新回到了他那裏,這藥每天都下著,她也樂得自在,反正李忠嶽又發現不了什麼。
“柳河雨已經回到了李忠嶽的身邊,其實我很清楚,我這就是放虎歸山。你會不會擔心柳河雨忽然之間策反。”
顧言希賴在裴懷森的身邊,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有一些事情還是需要跟他好好的交代一下。
“如果她會策反的話,你還會放她去嗎?相信你自己的判斷,外麵的股票跌落隻不過就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現在我們也收集了不少的證據。”
裴懷森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她的後背,其實有很多的證據他們都掌握了。
隻不過就是缺少最關鍵性的證據而已,這些證據不足以給他定罪也不足以把那些錢給追回來。
從奶奶的遺囑被修改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爺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生活,說到底還是怪讓人不放心的。”
顧言希不願意再繼續在家裏聊這種壓力大的話題,雖然這件事情很急切,但是也不是並沒有任何的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