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也照不大更好的形容詞,便用了‘那個聲音’來形容它。
“嗯!正是妾身!”黑貓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隻黑貓在我麵前自稱妾身,我頓時冒了一腦門的冷汗,心裏也泛起一陣的惡寒。
“主人他們已經找到你們了!”黑貓繼續說著。
“誰找到我們了?”我忍不住眉頭緊緊的皺起,“是那個自稱是我‘親哥’的那夥兒人嗎?”
黑貓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是他們,是另外的,妾身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隻是隱約的感覺到危險已經越來越近。”
我看著黑貓,一臉無語的擦了擦額頭,
“那個,麻煩你可以不要自稱妾身嗎?感覺很奇怪!”
黑貓也仰著頭,祖母綠的瞳孔縮成了一道豎痕,堅定的搖了搖頭。
好吧,我也懶得跟一隻貓討價還價了。
於是,我問了一個自認為很重要的問題,
“我……可以信任你嗎?”
“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誰最值得主人信任的,那就隻有妾身了。”
對於黑貓的話,我不置可否,我最信任的人,絕對是姐姐和老媽,隻有這兩個人,才是我願意放棄任何心機,絕對信任的對象。
“主人,我們曾經是那麼的相互信任,而如今……”黑貓眼中帶著濃濃的悲傷,“隻有妾身,還一如既往的信任著主人。”
說完,它便邁著悲戚的步履,帶著蕭瑟的背影,轉身跳進了草叢,消失了蹤跡。
黑貓離開後,一絲為不可察的漣漪在空中蕩開,一個個人影開始如墨入水中一般,漸漸的化開,由虛化實。
看著周圍這些突然出現的行人,我略微有些詫異,也不知道他們眼中的我又是如何出現的。
奇奇怪怪的事情遇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撐著傘,也沒有將黑貓這事兒放在心上,繼續往著宿舍而去。
返回到了宿舍之後,劉唯一依舊睡得正香,趙闊開著耳麥,一邊與水友們聊著天,一邊教水友們狙擊的技巧。
我好奇的走上去,看了看他直播間的觀眾數,已經有一千二百多人了。
趙闊發現了我,轉過頭來,捂著耳麥對我得意的一揚眉頭,
“昨晚最高峰的時候,同時觀看人數達到一千五百多個。”
我忍不住笑著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準備什麼時候簽約?”
“再說吧!”趙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主動申請簽約的話,直播平台肯定不會給我多好的福利,我還是等平台來主動聯係我。”
“你就萌新一個,還是別太好高騖遠了。”
“你說得也很有道理!”趙闊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要不等到國慶節以後吧,如果國慶節之後網站都一直沒有主動聯係我的話,我就主動申請簽約。”
下周五就放國慶節,國慶節後也就是下下周。
“隨你吧!”我輕輕一笑,“我隻是個外行,啥不懂。”
直播間的觀眾們都在催促了,於是我便主動的結束了和趙闊的聊天,返回了自己的下桌,打開了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