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滿這個包兒就挺不錯的,隨便的塞幾套衣服就成。
“租金一百塊一天,一共九天,來了記得給我一千塊!”
聽了她的話,我忍不住雙手抱著胳膊,打了個寒顫。
這玩笑開的,可真是冷啊!
“那,我先祝您一路順風?”
“哼,我祝你半路失蹤!”
夏小滿鼓著腮幫子,顯得有些沒好氣的樣子。
這個臭丫頭,還真是不會說話呀,哪有當著要出遠門的人的麵,說這樣的話的。
還好我不是那種迷信的人,要是換個年紀大點的,非得跟她懟起來不可。
“你這嘴,還真是無遮無攔啊!”
“那也要看是對誰呀!”
夏小滿有些鄙夷的瞟了我一眼。
我略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時常在一些心靈雞湯的小冊子上看見這樣的話:人們總是對自己的朋友太過苛刻,而對陌生人卻十分的寬容。
這話在夏小滿身上是不適用的,她是對陌生人苛刻,對朋友更苛刻。
不想再和她繼續拌嘴了,於是我主動的轉移了話題,
“回去的路上記得把自己的包兒看好,別讓人給偷了。”
“我坐臥鋪的好嗎!”夏小滿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不是坐高鐵嗎?”
“高鐵六百八,臥鋪學生票打折下來二百七,而且還能睡覺,我又不趕時間,瘋了才去坐高鐵。”
又被這個家夥鄙視了,不過心裏倒是沒有不爽,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吧。
其實夏小滿在對待朋友上還是很不錯的,就是這嘴有時候有些叼了。
我對她豎了個大拇指,然後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節假日期間有事電聯!”
“你走吧!”
夏小滿一臉不耐煩的抬手對我揮了揮,然後轉身便走,仿佛若是轉身比我慢了,就會顯得更加的丟臉一點似的。
目送著夏小滿離開後,我趕緊向著宿舍快步走去。
路上,姐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到了宿舍,並且行禮都已經收好了,讓我趕緊的把衣服洗了給她送過去。
被她這麼一催促,我又不得不加快了腳步。
回到宿舍時,發現劉唯一已經醒了,不過神智似乎還不太清楚。
他正一臉茫然坐在床上,吊在護欄上的雙腿輕輕的搖晃著,
“幾點了?”
“將近十點半了!”
正在收拾行禮的趙闊頭也不回的回答著他。
我走進了宿舍,於是劉唯一便扭頭看向了我,
“上完課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櫃子裏裝著姐姐換洗衣物的收納盒拿了出來,走向了宿舍陽台。
劉唯一大概在中秋節那天才會回去,不過他說他不會在家裏住。
蔣濤不回家,這在前幾天的夜聊時,他自己說的,他準備在這幾天裏,出去找找兼職做。
我本來是想讓夏小滿給他介紹一兩個兼職的,不過卻被他拒絕了,他說他已經和別人約好一起了。
趙闊肯定是要回家的,這是由宅男的歸宅屬性決定的。
所以,今天趙闊連課都翹了,整個上午都在收拾行禮,買的是滄海到金陵的高鐵票,他下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