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姐姐又悄悄的鑽進了我的被我裏麵,我迷迷糊糊的翻身,調價反射的將她摟入懷中。
我們之間是不存在矜持,都說眉目傳情,其實肢體上的接觸,才是傳達感情的最有效的方式。
這也是為什麼在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喜歡一個女孩子,就要去拉拉她的頭發,掀掀她的裙子。
姐姐的身子永遠都是那樣的嬌柔,即便摸到了骨頭上,也絲毫不給人一種堅硬的突兀,在這個骨感等於性感的時代,豐滿反倒被認為是一種胖。
胖一點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姐姐也這麼認為,所以她從來不去較勁自己是七十五斤還是八十斤。
一呼一吸見,全是姐姐的香味兒。
自己本來睡的挺好,現在卻感覺越睡越清醒了,於是在黑夜中,我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腦袋埋在自己脖子旁邊,濃密的秀發鋪散在枕頭上的姐姐,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捋了捋她長長的發絲。
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占有,這是那些無法占有自己喜歡的人常掛在嘴邊的說辭,或者是那些喜歡一棵大樹,卻又想放眼整片森林的博愛者借口。
如果真心的愛一個人到了骨子裏,占有這種想法是不可遏製的。
因愛而升起的欲望是美好的,因欲望而升起的欲望是犯罪的。
房間裏很安靜,我的呼吸略顯粗重,而姐姐的呼吸則十分平穩。
借著窗外的微光,我發現她的嘴角微微翹起,她在微笑,那麼夢裏又會夢到什麼呢?是我嗎?
我好奇的想要去探究,於是渴望著在夢裏和她相遇。
……
……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隻知道早上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塗著厚厚口紅的嘴唇不停的在我臉上,嘴上,以及脖子上印著。
我突然抬手擋住了再次印過來嘴唇,輕輕的將她推開,迷迷糊糊的掙紮著坐了起來,
“你幹嘛呢,我都還沒洗臉,不嫌髒啊!”
“不嫌,嘿嘿!”
姐姐蹲著身子,趴在床沿上仰頭看著我,白皙的肌膚帶著飽滿的紅潤,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帶著幾分狡黠,床頭櫃上,立著一直擰開的口紅,對應著她那飽滿到如同火焰般的紅唇。
“你為什麼這麼傻?”我低著頭,突然笑著衝她問道。
“哈?”姐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對於我突然的發問直接懵逼。
“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傻呢?”
“你……”
姐姐撓了撓頭,然後才發現我一直都在逗她,於是頓時氣鼓鼓的站起來,叉著小蠻腰瞪著我。
我笑了笑,也沒有去安慰她,而是伸手拿過了一旁的口紅,估摸著在嘴唇上塗抹起來。
“呀,弟弟?你……?”
姐姐一臉震驚的指著我,我沒有理會她,而是等到口紅塗抹好了之後,我對她招了招手。
“幹嘛?”
我笑著拍了拍床沿,“你,過來,坐下!”
“嗯……”姐姐裝模作樣的扭著腦瓜子想了想,然後一副不情不願的坐到了床沿上。
我伸手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看著她白嫩的臉頰,那細膩的皮膚就像是凝結的油脂,我不由分說的突然一口親在了她臉上。
姐姐身子一僵,然後便意識到我嘴上塗了口紅,於是趕緊一把將我推看,跑到門口後轉身看著我,氣憤的叉著小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