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孩兒,他先給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敬酒,然後是沈季華夫婦,過了是我媽。
她不知道該管我媽叫什麼,於是就一口一個奶奶,叫得我媽麵紅耳赤。
怎麼就這麼老了呢?
敬完了我媽,她又給沈安敬酒,雖然管沈安一口一個叔叔,但語氣上卻很隨意,顯然兩人應該是很熟悉的。
敬完了沈安,自然就輪到我和姐姐了!
“你好,我可以敬你一杯酒嗎?”
少女端著酒杯,站在我的身邊,眨了眨眼睛問道。
“額……可以!”我點了點頭,然後端起了酒杯。
少女同時也滿臉笑容的舉著酒杯,
“我爸說我要叫你小叔,你能告訴我你的年齡嗎?”
“十八吧,今年六月份滿十九!”
“喔,比我大兩歲!”
少女碧藍的眼桌子咕嚕一轉,
“我今年四月滿十七,對了,我叫沈休言,小叔,你叫什麼?”
“沈樂!”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這個‘侄女’帶了節奏。
“旁邊這個女孩兒是小叔的女朋友嗎?”
我點了點頭,本想回答是的,結果姐姐卻搶先一步說道,
“你要叫我小嬸。”
“小嬸好難聽啊,我叫你小姑吧!”
“那你叫我小姑父吧!”我微微一笑的調侃道。
“噗!”名叫沈休言的女孩兒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飯桌上大家都很活躍,沈休言在分別跟我和姐姐喝過了酒後,又拉著我倆說晚上帶我們去城裏玩。
我其實對去城裏玩兒並沒有什麼興趣,而且根據時差來計算,這會兒崇山估計都已經淩晨了,我見姐姐和老媽都打了不下四五個嗬欠。
沈休言走後,又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敬酒的人,之後沈安拉著我開始去回敬,我有些抗拒,因為在坐的人我壓根都不認識。
看著酒桌上一張張陌生的麵孔。
這個是二哥……這個是小姑……這是二姑家的表弟……
沈安熱情的幫我介紹著,一圈下來除了沈休言,我一個也沒認識。
能夠坐在這裏的,基本上應該能算做沈家的核心,沈家龐大的商業帝國,幾乎都掌握在這些人的手裏,隨便走出去一個,幾乎都是生活在各大媒體閃光燈下的人物。
可惜……在這裏,他們隻能敬陪末座。
天不造人上之人,亦不造人下之人,人人生而平等這些蠢話,不過是為了保持社會的穩定與活力而已,在歐洲這種早已固化的階級裏,想要逆襲往上,除了用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出眾,別無它途。
越往上,這個世界逐利的本質就越清晰,真正的感動隻會發生在最底層,不然古人有怎麼會說:仗義多是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
和沈安走了一圈,我也喝得有些暈了,不過好在宴席也接近了尾聲。
吃過飯後,大家又在客廳裏坐著聊天喝茶,我和姐姐還有老媽因為時差原因,實在堅持不了了,於是沈老爺子便讓沈伯特給我們安排房間。
河口莊園作為沈家的大本營,房間自然是不計其數,因此……沈伯特在三樓給我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
姐姐的房間在我的隔壁,老媽的房間在我的對麵。
通過三樓長廊的時候,明亮的燈光從天花板上灑下,牆壁上掛滿了黑白的照片或是油畫雕塑等藝術品。
每件藝術品的旁邊還有文字簡潔。
“二少爺,有什麼事您直接吩咐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