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裝的豪華商務到達Voreh的時候,沈安帶著沈休言正等候在門口的停車場前。
車門打開,穿好了外套的陳思思帶著安馨一馬當先的跳下了車,看著沈安和沈休言哈哈一笑,如同國內的某些擺場麵的大領導一樣,一邊揮著手,一邊說道,
“久等了久等了!”
“不礙事,陳小姐遠到而來,自然是客,作為東道主,理當如此!”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說話聽著雖然讓人不願意親近,但是足夠舒服,不像某人,夾槍帶棒的,還一點也不紳士!”
說完,陳思思還一臉傲嬌的回頭看了一眼剛跳下車,正伸手牽著姐姐下車的我。
“思思姐,其實沈樂學弟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好啦。”
一旁的安馨拉了拉陳思思的衣袖,小聲的說道。
她知道我和沈安的關係,所以覺得陳思思在沈安麵前這麼說話有些不好,畢竟陳家和沈家雖然有聯係,但並不十分緊密,這樣說話很容易得罪人。
“哼,小馨,你竟然幫他說話!”
“我沒有,我就是……就是……”
安馨“就是”了半天,也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我猜她大概是想說我不希望你胡亂的得罪人,畢竟這是在歐洲,不是在亞洲。
“大家應該都餓了吧,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沈安適時的站出來,和了一把細膩。
最為沈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他從小就生活在無數的關注當中,自懂事起就明白了自己所肩負的責任與使命。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絕對的不受誘惑,相反,對於他這種生而富貴的人,來自社會的誘惑更多,也更難以讓人招架,隻是他比一般人更懂得自製。
他會在網上尋找相互需要的健康“姓”伴侶,也會花天價買下全球頂級的超跑,或者委托廠家定製。
他從來不會壓抑自己內心最真實的需要,因為隻有在滿足了自己的各種欲望後,才能做到最大限度的不受誘惑與保持理智。
而和沈安不同,我沒有遠大的理想與抱負,國家的複興離我實在太過遙遠,個人的前途和命運對於國家的前途和命運來說,完全微不足道……總而言之就是,我沒有被人為誘惑的價值。
所以,這也導致了我的想法實在簡單,等到了結婚的年齡,就和姐姐舉辦一場婚禮,等到了畢業的年齡,就慢慢的接手老媽的事業。
對於打造龐大的商業帝國,我完全沒有興趣。
站得越高,所要迎接的挑戰也就越多,所要麵對的壓力也就越大。
中年禿頂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因為姐姐很漂亮,我就必須要保證自己配得上她。
還是簡簡單單的生活好。
……
和上午的時候相比,酒館已經冷清了很多。
兩隻木酒桶擺在吧台上,上午那個一直在吧台為我們服務的少女再接著啤酒,而另一個四十來歲,留著黃色波浪卷的白人主婦正在往著桌上送菜。
座位上已經坐著一男一女兩個陌生的麵孔,男的高大英武,是典型的西方人的麵孔,而女的則嬌小秀氣,黑眼睛和黑頭發的標誌讓我一時也猜不出她的原籍。
“嗨,安哥哥!”
見到我們走進來,坐著的女孩兒就舉著叉子,使勁的對沈安搖晃。
沈安臉上帶著幾分寵溺的回應著招了招手,並沒有丟掉我們直接跑過去,而是禮數周到和我們一起走過去後,才開始介紹起來,
“這位是朱晨雪,來頭可是很了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