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收撿地上的易拉罐的時候,一個穿著環衛服裝的老大媽走了過來,俯身撿起了之前蔣濤丟在路中間的那隻易拉罐,看著我說道,
“小夥子挺不錯啊。”
“沒有沒有,這本來就是我們喝的!”
我趕緊擺了擺手,這誇獎我可擔待不起。
大媽笑了笑,倒也沒有在繼續誇我,而是走到我的跟前,看著我手裏的塑料袋,
“小夥子還要嗎?不要就給我吧!”
“不要了,給您吧,麻煩您了!”
“嗨,是我謝謝你才對,小夥子,你是這大學城的大學生吧!”
“嗯,醫學院的!”
“我就說,還是大學生素質比較高!”
大媽笑著衝我比了個大拇指,我頓時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阿姨,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逃也似的遛了,主要是這大媽說話實在太好聽了,我遭不住!
此時已經差不多九點半了,街上來往的人也極少,回到家的裏打開門,發現客廳裏的等還開著,不過除了電視的聲音外,便沒有了別的聲音。
想來夏小滿和淺淺姐她們應該都走了吧。
反手將門關了過去,我便開始換拖鞋,然後放輕腳步的走向了客廳。
姐姐還沒有睡覺,她此時正坐在沙發上,似乎剛洗了澡,身上穿著一件粉白色的寬鬆吊帶衫,匈脯包滿,呼之欲出。
下身隻穿著淡紫色的純棉胖次,兩條白嫩的大長腿如同交疊著,看上去充滿了誘惑。
“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啊?”
“這麼晚了?你也知道這麼晚了啊!”姐姐扭頭看著我,白嫩的小鼻子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還喝了這麼多酒?”
“沒有,沒有喝多少!”我苦笑著撓著頭,辯解著。
姐姐冷冷一笑,明顯是不相信我,“沒喝多少能有這麼大的酒味兒,我坐在這裏都能清楚的聞到。”
“真的沒喝多少,就是灑在衣服上了,所以味道比較大。”
我說的也算是事實吧,雖然我買了二十灌酒,但我真的連一半也沒喝道,最多隻喝了八灌,其他的都是蔣濤喝的。
對於一小罐一小罐的拉罐啤酒,八罐加起來真心不多。
也不知道姐姐信了沒有,反正她沒有再拉著我喝酒說事了,而是捏著鼻子,另一隻小手在麵前扇了扇,
“趕緊去洗澡,把味道洗了,然後再下來接受我的教育!”
“是,大人!”我站直身子敬了個禮,“小的這就去洗澡,大人請稍等片刻!”
說完,我便跑向了樓上的浴室。
很快,我放滿了一整缸的水,然後脫了衣服躺了進去。
大量的水從魚缸的兩側慢了出去,我仰頭靠在缸壁上,潤濕了的毛巾搭在額頭上。
全身放鬆的感覺爽得不要不要的,特別是像我這樣還喝了點酒,腦袋說不上暈,但身體卻在發著熱。
感受著泡在水裏的皮膚傳來的水壓力,隨著我的呼吸,胸膛也在起伏。
我閉著眼睛,就不想再動彈……直到衛生間的門被姐姐敲響,
“喂,弟弟,你幹嘛呢,這都洗了一個小時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覺缸裏的水好像的確有點涼了,於是搖了搖頭,拿下搭在額頭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臉,
“這就出來!”
“你是不是在浴缸裏睡著了!”
門外,姐姐又問了一句,我心裏哭笑,知我者莫若姐啊!
“沒有,就是閉著眼睛養了會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