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語,你聽我解釋”溫婉碗急忙說道。
“解釋什麼,你們倆都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報警。”薛子語厲聲道。
“今天我來就是想跟你解釋清楚,是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認,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會認。”阮晴晴一字一句的說道。
“蔣家已經登報紙成你候選繼承人的身份,你說你沒有做過,那你也發個聲明。”
“子語你別生氣,晴晴也是沒有辦法,她……”
溫婉碗下意識的又抓住了薛子語的胳膊,這次出於暴怒中的薛子語對溫婉碗也不客氣,直接把溫婉碗給推開了。
正巧溫婉碗被推的向後退的時候,碰到了房間的茶幾,然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阮晴晴連忙扶起了溫婉碗,薛子語也想要上去,但是她忍住了。
“我沒事。”溫婉碗說道。
阮晴晴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一下:“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既然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那個…晴晴,不是子語的錯,是我自己倒的。”
但是阮晴晴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直接扶著溫婉碗走了出去。
而薛子語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這段時間她實在是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雲澤木的背叛,薛家的破產,以及阮晴晴背叛。
出了公寓,溫婉碗歎了口氣說道“子語現在也就是在氣頭上,你別生氣,好好解釋她還是願意聽的。”
阮晴晴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以後再說吧,我先回九點了。”
說著阮晴晴便要走,但是被溫婉碗拉住了胳膊:“你……是不是懷孕了?”
阮晴晴詫異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看你下意識的護住了肚子,猜的。”
說著溫婉碗打量了一下,阮晴晴那還沒有顯懷額肚子,興奮的問道:“幾個月了。”
阮晴晴輕輕的摸了摸肚子:“三個月了。”
“司先生知道這件事麼,他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
阮晴晴苦笑了一聲:“他知道。”
溫婉碗明顯的感覺到,阮晴晴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不相信你麼?”
阮晴晴聳了聳肩:“沒關係。”
“你……”
“哎呀,你快回去吧,我可想跟你在這裏站著,我可是一個有身孕的人。”阮晴晴裝作不在乎的模樣說道。
溫婉碗歎了口氣,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回到酒店的阮晴晴,躺在大床上,閉上了眼睛,深深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阮晴晴這才想到醫院的安穩還沒有人照顧,連忙收拾收拾去了醫院。
結構沒有想到看到這樣能的一幕,一堆人圍著阿文的病床,讓阿文簽下一份,斷絕關係的責任書。
阿文的母親其實和南木的母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中間隔了一曾,關係也沒有那麼好,阿文的父親一去世,家裏的產業就被他的這群叔叔伯伯給秦斬客,所以阿文和他的母親不得不來江城,投靠南木家。
稍微有點身份的人,基本上都聽過阿文和阮晴晴的“妖豔。”
阿文的叔叔伯伯為了不被阿文牽連,這才有了這麼一出,要是阿文不簽,阿文的父親,便會被從祖墳裏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