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紀南珂開口問著池早早。
“早早,你對厲氏集團有沒有什麼了解?”
紀南珂的問題讓池早早微微一怔,旋即便笑了。
“怎麼?你這是準備打探清楚前夫家到底有多少錢,準備把厲氏給挖空麼?”
池早早向著紀南珂開著玩笑,緩和了剛才紀南珂低落了心情。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紀南珂心底裏的愁雲漸漸散開。
“不是,隻是今天薛淮山說了一句話,讓我總覺得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紀南珂微微蹙起眉頭,思忖著這件事情。
“那個老流氓來找你了?他又說什麼了?”
一聽到薛淮山的名字,池早早立即是警鈴大作。
她可是知道,曾經那個無賴對南珂沒少打罵。
甚至還企圖對南珂有非分之想。
也讓南珂經常因為害怕而躲進箱子裏,從裏麵反鎖著,躲避他。
所以,造成了南珂到現在一遇到密閉的黑色空間,就會異常的恐懼。
有時候晚上還會整夜整夜的做噩夢。
“沒有,是他又把小念的醫藥費給偷了,我去薛家的時候,剛好碰到他。”
紀南珂抿了抿唇瓣,開口解釋著。
“呸!這個老雜碎還真是不要臉,自己兒子的救命錢都能拿去賭,拿去喝酒,他也不怕天打雷劈!”
狠狠地啐了一口,池早早真是覺得這麼顛覆三觀的奇葩怎麼全讓南珂給碰到了。
紀南珂勾唇,露出一抹諷意的笑容來。
“如果真有報應的話,薛淮山不知道要把雷公給忙成什麼樣。”
頓了一下,她才繼續開口道,“薛淮山知道了厲家召開記者招待會的事情,讓我回去和厲家人道歉,還說隻要我還姓紀一天,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厲家沒有關係。”
“厲家和你姓紀有什麼關係?莫非,他們知道你的身世?”
池早早稍微一咀嚼這話裏的意思,便立即明白了紀南珂心裏的想法。
“是,我也在懷疑,厲家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可是我在厲家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聽厲家人提起過這件事。”
紀南珂思忖了一會,慢慢開口說著。
“那厲家是在刻意隱瞞什麼?還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南珂,你要不要去問問紀蔓溪,畢竟她從小在厲家長大,會不會知道關於你們的身世的事情?”
對於每一個從小就被父母遺棄的孩子來說,想弄清楚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逼得他們的父母,不得不將她給扔掉。
紀南珂更想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誰。
長得什麼樣?
她也好想問一問他們,當年為什麼要把她給遺棄了?
她就想要他們的一句解釋。
聽到池早早的話,紀南珂有一瞬間的沉默。
確實,紀蔓溪在厲家生活了二十多年。
應該是對厲家更熟悉才是。
而且,厲家應該也會告訴她,關於她被收養的事情吧?
隻是,今天早上才剛剛見過紀蔓溪,看到她那副裝無辜的模樣,紀南珂真的是連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