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牌員將一副嶄新的撲克牌現場拆開,放入發牌機中。
便開始按照順時針的順序依次發牌。
陸霽北將麵前的牌拿起,看了眼,便反過來重新卡在了桌子上。
速度快的讓紀南珂根本還未看清楚他手上拿了什麼牌。
對於橋牌,紀南珂並不是太懂。
也隻是因為之前被厲莫寒強拉著去看過幾次,所以才漸漸有了一絲的了解。
橋牌不像是普通的撲克牌打發。
它比一般的撲克牌更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
在打橋牌的過程中,很多時候要運用很多數學、邏輯學的知識,計算和記憶能力,所以想要將橋牌打的好並不容易。
也有人稱橋牌是‘無聲的戰場’。
紀南珂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他們打了一圈。
紀南珂看得出,陸霽北一直在配合著他對麵的同伴。
一直在向外出他想要的牌。
兩人配合的還算比較好。
桌子上的牌幾乎都發完了,除了有兩三回沒人叫牌而作廢以外,雙方顯得是勢均力敵的。
隻是,紀南珂也看得出,陸霽北沒有用多少實力。
他一直在將雙方的分控製在相差十分之內。
若是這一局他們這方占了上風,下一局,絕對會讓對方再贏上來。
相比較陸霽北打的悠閑從容的模樣,牌桌上的另外三人顯得是格外的緊張。
一直不停的看著自己手中和牌桌上的牌,還要不斷的注意著對麵其他人的反應。
而圍在他們幾人的桌邊看牌的人,也是一臉緊張。
大概是還未曾見過將比分咬的這麼緊的時候。
這一屋子的人,紀南珂瞧著,隻怕是除了自己以外,也就是陸霽北像是這牌桌上的局外人了。
將這一輪結束,陸霽北這邊得了620分,而對手那一方,630分險勝。
在聽著計算分數的時候,紀南珂驀地感覺到身側有一道帶有溫度的身體靠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便想要向旁邊躲一躲。
隻是,那人的手卻在她的身子向旁邊靠去時,提前搭在了她座椅的右方。
紀南珂的身子驀地僵在原地,是動都沒有敢再動。
左邊是他漸漸靠過來的身體,右側則是他從後方橫過來撐住的手臂。
而且那隻手,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她裙子邊。
距離她的屁股不足三厘米的空隙。
“學會了麼?”
就在她心神不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的那隻手所牽引走了的時候。
他略微低醇的嗓音,枕在她的耳邊傳了過來。
紀南珂驀然一個回神兒,下意識的便向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
耳朵幾乎是擦著他的唇瓣便轉了過來,那溫熱的氣息讓紀南珂的耳朵一熱,整個後背如同被電擊中。
瞬間從頭發絲麻到腳趾頭。
就連骨頭縫裏都酥麻的全身緊張發軟。
尤其是在看到他那雙沉黑如墨般的眸子,紀南珂瞬間腦袋裏空白一片。
直直的盯著他,連臉上的神色都有些恍惚。
根本就不知道剛才陸霽北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隻能張了張嘴巴,開口小聲的囁嚅,“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