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酒瓶已經空了一瓶半,紀南珂盤算著,池早早差不多也到了她的酒量邊緣了。
如果再喝下去,就真的會醉了。
畢竟,在她來之前,早早就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了。
“好了,早早,你也喝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將池早早手裏的酒杯取了下來,放回到桌子上,紀南珂試圖將池早早從沙發上扶起來。
看著手裏的酒杯被紀南珂拿走了。
池早早有些急了起來。
伸手就想要從紀南珂的手裏再次將酒杯給搶奪回來。
隻是她的手才剛剛碰到酒杯,就被紀南珂向著裏麵推了推,躲開了她的手。
“南珂,我的酒。”
嘟了嘟嘴巴,池早早有些不滿的嘟囔。
想要再次起身去拿,隻是那醉意微醺的模樣,讓她的手臂一軟,身子一個踉蹌,險些從沙發上滑落下去。
紀南珂一驚,連忙伸手扶住她。
“你看,你真的是醉了,不能再喝了。”
將池早早從地板上扶了起來,紀南珂對著她說著。
搖了搖手,池早早睜了睜泛紅的眼睛。
“沒有,我還沒醉,我還能跳舞呢!”
說完,池早早便從沙發上掙紮著爬起來,試圖將紀南珂也跟著拽起來。
“走,你跟我去跳舞,你看看我還能跳舞呢!”
垂眸瞧著她光著的兩隻腳,紀南珂一把拉住了她。
將池早早按壓著坐回了沙發上,紀南珂有些失笑的說著。
“你就算是要去跳舞,也要先把鞋子找到穿上吧?你準備就這麼光著腳跳一晚上?明天你這腳就不用要了。”
紀南珂指了指她腳下的兩隻光潔的小腳,慢慢開口。
“你的鞋子在哪了?”
順著紀南珂的目光,池早早嗤嗤一笑。
將兩隻光潔的小腳丫蜷縮了一下,她抿了抿唇瓣,微微眯了眯眼睛。
“太礙事,我給丟了。”
皺了皺眉頭,似是在回憶一般,她站起來拉著紀南珂向著吧台邊踉踉蹌蹌。
“好像是丟在這裏了,不對,好像是在大門……”
池早早皺了皺眉頭,撓了撓短俏的頭發,視線在酒吧裏繞了一圈,有些想不起來鞋子丟在哪裏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想的腦袋都疼了。”
撅著嘴巴,將頭抵在紀南珂的肩膀上,池早早撒著嬌。
“那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池早早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紀南珂的身上,紀南珂有些吃力的撐著她。
助理已經跟在旁邊一整晚了,但是卻是什麼都不敢做。
又不能離開,又不敢上去幫忙扶一把。
隻能幹站在旁邊,有些焦急的瞧著。
“不好,我還要跳舞。”
突然間,池早早拉了紀南珂的手臂,輕輕的將嘴巴湊到她的麵前,滿是醉意的說著。
“噓!南珂,我要找個男人,傅宸景不是不要我了麼?那我就找個男人,今晚老娘要破個處!”
像是想到了一個什麼好主意似的,池早早悠悠地笑了。
她向後退開兩步,在原地轉了一圈。
衝著紀南珂大聲喊道,“對,老娘今晚要破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