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架不住她臉皮厚啊!舔著臉跟著二少出國留學,等二少畢業了,又舔著臉輟學回來,倒貼得可熱乎了,二少哪頂得住?聽說兩人已經在古堡結婚了,隻是還沒見報而已!”
“真假的?不科學啊這,都說舔狗舔狗,不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嗎?她怎麼舔到最後應有盡有了?”
“人家段位高唄……”
聲音不斷飄進她耳朵裏。
夏雨桐窘,原來她以前這麼狂放不羈?
她都這麼追岑墨了,也怪不得這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
仿佛得知她心事一般,岑墨帶著殺氣的目光掃過場上,立刻便讓他們噤了聲。
這群無知的蠢貨。
他的女人,除了他能說,還有誰敢說?
岑墨一把拽過女人的手,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竟真的沒人再敢看他們一眼。
“雨桐?”
突然,一個弱弱的聲音闖進來。
夏雨桐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張非常清秀的臉,渾身雪白,站在那就是朵不染塵埃的蓮花。
“你好,你是……”
“我是陸可瑩,你最好的朋友啊!雨桐,你今天怎麼了?”
她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
夏雨桐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男人如芒在背的目光,探尋地盯著他。
這時候要露餡,就完了。
她急中生智,一拍大腿,“逗你玩呢!可瑩啊,我告訴你,我有件特別好玩的事情要和你說……”
一邊拽著陸可瑩離開,一邊從侍者托盤拿了杯紅酒壯膽。
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陸可瑩一步三回頭,眼睛恨不得長在岑墨身上。
一到偏僻處,她就急迫地抓住夏雨桐的手。
“雨桐,我給你的藥生效了?看你們現在親密的樣子,岑二少寵幸你了是不是?那你答應給我的東西呢?”
夏雨桐腦袋跟賊敲了一樣疼。
搞什麼,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不是好朋友嗎?
怎麼是個討債的?
看她完全沒有反應的樣子,陸可瑩立刻哼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和嫉妒。
“夏雨桐,你不會事成之後就不認賬了吧?我告訴你,我這裏可還有錄音的,是你巴巴求著我給你找藥,是你親口說,死在他身上都甘心的!”
“噗——”
夏雨桐一口紅酒沒含住,全部噴了出來。
死在他身上都甘心?
得,原主還真是求仁得仁,真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