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離家出走,我也沒有不回家,我隻是不小心睡著了。”
她就是打了個瞌睡而已,怎麼就……
“小桐。”
聽見女聲從岑墨的身後傳了過來,夏雨桐抬頭,就看到陸可瑩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你怎麼就這麼傻,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非要鬧脾氣?二少對你還不好啊,你就這樣辜負他對你的真心?”
她一把抓住夏雨桐的手,把人藏在了身後,一邊側頭訓斥夏雨桐,一邊迎麵對著岑墨賠笑臉,“二少,她已經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就饒過她這一回吧。”
那大義凜然護犢子的樣,讓整個咖啡廳的人都認為她在護著夏雨桐。
而那些人看向夏雨桐的目光,就都充滿了考究。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身前的陸可瑩推了一把,差點把她給推倒在地,偏偏陸可瑩抓著她的手。
她不僅沒有摔倒,手腕上還紅了一塊,格外的明顯。
“放手。”
“放手!”
兩道不同的聲音響起,一個是岑墨的,陰冷而又傲氣,一個是夏雨桐的,隻差沒疼得嗷嗷叫。
她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有些微的抽搐。
可是,兩人的話音落下,陸可瑩不但沒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她堅定的抬著頭,迎著岑墨目光的壓迫:“二少,我們之間說好的,你不能為難她,我才帶你來找她的。”
夏雨桐瞬間就被那兩個說好的字眼給驚到了,陸可瑩還敢跟岑墨這個變態談條件!而岑墨還答應了?
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還真想問問陸可瑩,到底跟岑墨說了什麼。
岑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裏沒你事了,你回去。”
他指著陸可瑩,陸可瑩沒動。
“二少,我不會單獨離開的,我……”
“你,把她送回去,確保她今天晚上再也不能出來。”
岑墨指了指旁邊一個黑衣保鏢,命令他把陸可瑩帶走。
陸可瑩根本不願意在這種好時機離開,她泫然欲泣而又委婉的看著岑墨,縮著肩膀,委屈又可憐。
還不斷的給夏雨桐求情,“二少,她不是故意的。誰都想要自由的,小桐隻是一時想不開!”
岑墨不屑:“自由?想不開?”
那帶著點點冷笑的話語劃過夏雨桐的耳朵,像是從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凍得她直打哆嗦。
剛才陸可瑩說的話,幾乎是把她釘死在地板上了。不斷的強調她是故意離開岑墨,故意逃跑,還假惺惺的給她求情。
其實是在變相的提醒岑墨。
她,不聽話了。
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得透不過氣來,夏雨桐哆嗦了下,岑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看透了她的靈魂,看透了她所有的想法。
“老……老公啊,別聽陸可瑩瞎說,我就是心情不好出來走走,真的,這裏有監控,可以看的。”
她明媚的笑,可是雙腿卻沒忍住,下意識的朝著後麵退了一步。
她有天晚上起來找水喝,親眼看到過岑墨折斷過一個人的手臂。
兩百多斤的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滾,卻不敢開口哀嚎,也不敢求饒。
她一直想讓自己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好像晚了……
“是嗎?”
岑墨也笑了起來,眉眼上揚,那張臉閃耀到讓人不敢直視,他邁開腿朝著夏雨桐走了過來。像是鎖定了獵物的非洲豹,野性矯健,還格外的嗜血。
他順手解開了袖扣,修長的手指活動了下。
夏雨桐聽到清脆的骨頭哢嚓聲,她打了個寒戰,轉身就想要跑,剛剛跑出去兩步,就被股大力抓住了衣領。
然後,她摔倒在地,而岑墨緩緩的蹲下了身子,氣質矜貴而又優雅,他嘴角甚至帶著好看的笑容。
“打……打人了!”
咖啡廳正是用餐高峰期,裏麵坐著的人全都被驚動,朝著這邊看過來。
岑墨冷峻掃了一圈,旁邊的保鏢立刻會意,不到兩分鍾就徹底把咖啡廳給清理了個幹淨。
就連工作人員都沒留下,隻有岑墨壓著夏雨桐。
“犯法……”夏雨桐努力維持冷靜,嘴唇發抖的想要提醒岑墨。
岑墨笑了:“你還是天真,夏雨桐,你覺得有誰敢把我抓去監禁,給你伸張正義?”
他冰涼的手放開,迅速剪著夏雨桐的雙手舉到頭頂,翻身欺壓而上:“要不要我再給你提供點素材,讓你告我強暴?”
刺啦。
她早上挑選的小裙子被岑墨撕裂,雪白細膩的肌膚突然暴露在涼涼的空氣裏。
夏雨桐沒忍住,尖叫了起來。
“不要!”